无数简友一定都曾困惑过:写作这件事,有什么用呢?
古代科举多写策论,能帮你高中状元的文章才算有用。而像卖诗卖词,即使能赚白银千担,也还是不入流的。今天的标准却不一样,谁的流量大、能变现,谁的写作就有用。如果出了书,叫好不叫卖,那好像也很难被人评价为“有用的人”。
而在我看来,中国人痛苦的根源之一,就是对“有用”这两个字的追求。任何事物,都要拿“有用”这把尺子来量一量,那实在是辜负了宽广的世界。至于“成为一个有用的人”,更加是自降身份,把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作为一种东西来衡量其用处,太过粗鲁俗气。
于我而言,写作和人生一样,不是一张标清了终点的地图,而是一张白纸。每个人都可以在上面自由地游走,可能在遣词造句的旅途中苦苦思索,可能会在思维的地道里寻求知音,写作只不过是给了我们一种探索这个世界的工具。心里一团乱麻的时候写下来,头脑也许越来越清醒;怒火烧心的时候写下来,发现可能也就是一桩小事;情感浓烈的时候写下来,那是一个印记。这些算不算有用呢?
想想柳永、苏东坡之类的写作前辈,是不会被有用两个字绊住的。柳永被皇帝钦点去人间作词,终身不为官。在科举时代他好像是个废人了,但这也不妨碍他写下“杨柳岸,晓风残月”这样的名句。传闻他去世的时候,无数唱他词的妓女落泪并筹钱给他下葬,何尝不是一种慰藉呢?
我来简书不久,但写作时间也不短。小学开始就对文字有说不上来的情愫,六年级第一次看到了自己的铅印文章,成为一名作家是那时候的梦想之一。到了初高中,真的是尝试戴着脚拷在跳舞,尽量在八百字的议论文里写一点特别的东西。上了大学,能看闲书的机会更多了,写得也很多。工作了以后入驻简书,好像也是一种命中注定了。散文、时评、小说我都写,标准也很简单,就是发布的时候如果能感到些许轻松,那就是好的。至于上榜,是一种附加品。
现在有了日更挑战,这个问题变得更加复杂。有一部分简友甚至因为这种写作的压力影响到了生活和工作,实在是因小失大。希望大家保持初心,享受写作,就像享受人生一样。越在意一个东西,越容易被它绑架,但我希望大家的人生继续自由快乐,不要被任何一种东西绑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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