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人一生,不步入而立之年的时候是不会对故乡这两个字有太多感触。
最忆是故乡假使你通过不断学习和适时的机遇完成而立,这两个字更会在内心深处敲击你,促使你记起她来。再者也许你还在寻找生存机会或者跋涉于成功的半路,这两字总会在你需要靠一刻温暖的时候,悄悄同你不甘的泪水一样,润湿你薄薄的衣襟。
纵然而今的故乡,某时只是你我谈资里的碎片,只是你我恍惚记起的那一脉一脉的山,只是你我相忘于江湖后还可以喊出的地名。但她却正以一种地缘关系的角度存在,始终是你最美好回忆的组成部分。
最忆是故乡因为这儿,有你的童年和青年,有你的欢笑和失落,有你的祖先和老宅,有你最原始的渴望和离开时的惆怅……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尊始终不倒的弥勒,用最敞亮和不拘小节的方式等你倾倒,在生活的城市那最不愿说出的心事和孤独。
然熟路已变得荒草丛生。
然只剩苍老得特快的熟脸。
然你很难再次找到曾经放学回家最快捷的那条小路。
然只剩你会长跪的坟冢,驻足半晌却思考不出所以然的老房子。
然也变得一切都是你那句复读机一样的话:“呀!这里居然还没变!”
最忆是故乡 最忆是故乡……
每每想到这些,总会感叹时光流逝太快,玩伴长得太快,情感消失得太快。然而,毕竟一些名词总归只是记忆里的记忆,拾起太多显得矫情,不提及又显得忘根,这似乎正是她矛盾的结合处:一面她会用最温柔的方式打开你戴了太久的面具,让你久坐在青山之间,看零星的炊烟,做最自然的呼吸;一面她也会用最撩人的那片蓑草淹没你幼时的欢闹声,让你步履蹒跚之后,依稀记起曾经的那些豪言壮语。折磨开始由来,让人措手不及。
有词云: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到最后,故乡仿佛成为了驿站,不识的那位来客,蹉跎之后宿醉之后便是离开。我一直在思考究竟该如何定义这块土地,该如何丈量麦芒与秋天之间的距离,结果好像久久都没有答案。
应该不止是落叶归根后的眷恋,不止是彷徨失措时的分担。一个符号?还是一首未完成且不再动笔的绝唱?对,就是念念不再有的回响,沉睡在心里的位置,蛙鸣一般,随季节吟唱。即使抖落一身,归来或者醒时你尽发现,很多事变得异常脆弱,一碰,即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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