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一篇,坚持的不错!看上瘾了。”
“好!我天天写,你天天看。”
有一天走在路上,忽然想:如果说人生还有遗憾,就是我还可以写点文字,尚未开始。其实比这更迫切的事还有,比如孩子的学业,但孩子毕竟和我是分离的个体,再是骨肉,既然身体分离了,心也就远了。有心无力,被挫败后只能转向自己。我——也来到这个世间一次,我可以做我自己,更好的自己。
儿时喜欢画画,就天天画,后来无老师引导,自己也缺乏天赋,画不下去了。中学时有一次晚上放学回家,那时已华灯初上,透过昏黄的路灯,看见头顶的槐树叶子竟然像翡翠一样碧绿通透,瞬间就痴迷了。看了好一阵,当时就想:如果能把它拍下来多好!
后来终于工作了,不用再伸手跟家里要钱,狠狠心,花了十个月的工资买了第一架单反相机。虽然没拍过头顶那碧绿的树叶,但是那个情景忘不了。买相机的第二个原因,是因为画始终画不好,觉得拍照要简单一些。
拍过了十年又十年,其实始终走不出那个魔鬼圈子:会,但不好。后来反视自己,我有许多事情都会,但是没有一件事做的特别好,驳杂而不精深。原因,既无天分又不持久努力。
写文章也如此,小学一年级时,老师就问我写的作文是不是抄的。我写的是院子篱笆上盛开的喇叭花,不见得是写的好,可能只是老师不相信城市里谁家还有篱笆围成的院子吧。但是我们家真有,而且一住三十年,院子也存在了十来年,春可种菜秋可收,因为那是震后简易房。
也参加过作文比赛,四年级的时候参加路南区的作文比赛,我写的是蒸馒头获了奖,虽然直到四十岁我都不会蒸馒头。中学时作文也作为范文被传阅,上了师范学校,闲来无事更可以写文章,参加学校里的征文,不过也仍然是二等奖。那三年是这项技能发展最迅猛的时候,迅速在班里搏了个文名。后来报纸上也投过两篇,两篇全中。不过仍然属于驳杂范畴,并不精深,又没有灌注以持久的泉水,所以干涸了。
其实,写文还是挺享受的,因为这是自己与自己的对话,有些话可以说给别人听,有些话只能讲给自己听。而且,只有在说给自己听的时候,才可以真正敞开心扉。自己总是自己最好的也是最后的听众。
不过,仍然感谢在每天临睡前,能腾出一点儿时间看完我文章的人。我是个内动力不足的人,可能做事做一阵儿就不做了,但是因为你们的关注,可以让我写的更久。始终觉得,肯为你下载一个新的APP,注册一个账号,只为看一篇不成熟也不完美的文章,都是真爱和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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