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嗡嗡喳喳的穿梭中,我踏上了归途的火车,“嗡嗡――”
刚刚进入车厢时候,有三五个位置围着一群青年充满激情的打牌。大声地嚷嚷着,紧紧地捏着,用力地甩着,“人恼人怨浑不怕”呀,我有点抱怨,也可以理解,因为这个时候在火车上的大多数是在外打工归家的人和是准备外出打工的人,在无聊的时候,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发泄方式,不是所有的人都文雅,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呢!
我不认可你的方式,但我尊重你的权利!(说的很好听,因为我去说他们了也无济于事啊,算了算了,谁叫我独身一人难敌……难敌啥?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好了继续写)
没有网络,我这种半个“手机控”很惬意(其实是无奈)选择睡觉觉,话说有点蠢,(很蠢,非常蠢,蠢到家了!)在上车前候车室就把缓存的东西调着快进看完了,也不想去重新看了,看到了结果,看过了精彩,那些零零散散的片碎的甚至一些有深度的精髓,都不想去看了,可能是我已经满足了,或许这就是这个时代吧,可能我在这个快节奏的生活下,也变得快节奏了,浮躁。就好像是去一个景区看美景,冲着“看”,忘记了应该是“欣赏”,只有是为了欣赏,才会去关注沿途,发现许许多多比景区特色更美的微小的存在。
我相信这个时代有许许多多这的“我”。(你呢?)
然而我渐渐发现,睡觉显然于我而言是一个非常愚昧无知的选择,越睡越累,脖子、手、腿因为各式睡,酸了软了麻了,咋的,一上火车毛病多!我有点烦闷,更多的又是无奈,“好吧这样也好,旅途嘛,一种修行”我对自己说(虽然鄙人是被迫去修行的,我还是想睡觉的)。
厢友们吵吵闹闹的,喳喳地说说说,什么政治观点,时事热点,
“奶奶的,那xxxxxxx,不行就是拖出去枪毙了!”
“滚!那个xxxxxxxxx,村干部相当于地头蛇……”(感觉是以片概全,那些全心全意为乡民办事的,他们情以何堪?)
“强龙压得过地头蛇不嘛!”(到底在聊啥?)
“话分两头说,何为强龙……何为地头蛇……”(哎呀我说,你说村干部的时候咋不“话分两头说”勒!)
……
“放不放,不放!打得那个x哈儿……”
“哎呀,告诉你呀,有些东西不是那样简单滴……”(我虽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脸,但一定是苦口婆心!)
……
这是一场正义的议论,一群自以为是正义使者的战士在广开言路,征战四方,各种炫耀,“我我我我!”各种霸气侧漏,各种名师讲堂。(我特马是在火车上?迷茫脸。可能上错车了。嗯!)
脏话连篇不要紧,只要主义真!(我不知道为啥要说他们主义真,呸,主义可不真!就当为了顺口,那个xxxxxx是因为我“打不记”就记得些些,尤其是开头!通常非常霸气!恨不得吞天吐地,战四方捣长江!然后勒就是些很“香”的鸡汤。还有很多很多不太好的话,太多太多你们懂的,嘿嘿我给了些提示自己脑洞哈)可谓是字字珠玑,罗天下大事于口水之间,妙哉!爽也!
……
咳咳――没办法他们的权利呀!嘴巴长在他们脸上,要是搁在我这,嗯~
嗯!我自己有嘴巴……(莫名有点傻)
厢友们还是有特别安静,就是那些打牌的!对!居然就是他们!打牌的可能是打累了,扭着头就睡,敷点白粉,可以去群演啦,(感天谢地他们终于知道累了!你们还知道累啊!)
辛苦的人啊,虽然一直对他们抱有意见,到不曾有过偏见,我没有看到他们在外地顶着太阳做事,没有看到他们求人办事低头哈腰,没有看到他们回家的激动心情,或者去离开家心中的眷恋与不舍呀!游子的心!(虽然不全是嘛!)
一群不相干的人,因为有着类似的经历,在火车上短短的7.8.9个小时,怀揣着类似的苦楚与希望,相遇了,走近了,一起谈天说地,无所顾忌,一起打牌,不为了钱,为了短暂的麻木,(我:不一定所有人都认同,谁叫我是写者!我都是勒个认为滴!读者:那我不看了,你厉害!我:不不不,哥,哥!我错了,你是对的。)
这种感情在他们那个岁数是很少很少,现实是怎样,每一个在社会中打拼漂泊的人,就像无根的浮萍,稍微大点的浪花一打,可能就一蹶不振,所以学会了去依偎,去求全,去生存!低声下气,忍气吞声的生活谁xx又想?但!为了生活!
下了车之后,一个转身,他们或许就再也没有在火车上这样自在,对人也不会这般诚恳,社会教会了他们去适应,哪怕不想,不愿意。
这刻,我不想去调侃他们,每个人在轻松过后都应该有一丝沉重,他们的行为对对错错不要紧,我们的心是怎样想的呢?(第一篇,不知道写的咋样,应该不太好,谅解,喜欢就支持一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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