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2020

作者: 红袖飞扬 | 来源:发表于2020-12-30 15:42 被阅读0次

    2020就要过去。日子倒数着就剩下那么几天。

    2020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一年。

    这一年没有去国外,连出省都是两星期前才成行的。

    当时感觉再不出去换换环境,真的要憋死了。

    还好上上个周末去广州附近几个城市参观,才得以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也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广州这个城市,或者说吃在广州,名不虚传。去的一行人都决定以后要带家人再去广州,待一个星期,好好走走广州的老城区那一片,荔枝湾的景致感觉很不错。

    2020年其实也很忙。

    年初只是在紧张的气氛中取消了外出去日本的计划,然后就是在家里看那些疫情的消息。到后来就是停学不停课,所有的课程都在网上进行。

    所以上个学期也在疫情期间上了两门课,是一门课在两个校区分别上,也就是两次课在不同时间上。

    中间还为研究生的论文进行修改,再后来就是复学,两个学生硕士毕业论文答辩。

    反正上半年也都是在紧张中度过,之后假期也没有休息,接着又是开学,这一年过得真的很紧张。

    另外就是自己在疫情期间报了两三个插画的课程,只有那个拼贴的课程跟下来比较好,而其他两个课程都只是跟了一半,因为太忙了,希望在寒假放假期间能把那两个课程补完。

    下半年也是很忙,前面自己的课,后面高强度的五周实验课也把我累的够呛,我这几天一直在想,犯得着这样拼命上课吗?每天天不亮出门,晚上回到家天已经黑了。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吧。

    我一直以这样的态度鼓励自己,就是再过几年你就要退休了,到时候你想去上班也都不可能了,就尽量把每天上班当成一种生活体验吧,感受这最后几年的职业生涯吧。

    最近选了四门的插画课,这四门课中,三个老师都要求严格,每次催促大家交作业,所以压力很大。

    最主要的是老师的要求还不低,每一个老师都是要求五张调研的插图,三张设计的场景插图,三门课就要好多张的作业,还有一个老师的课虽然每次只有一张作业,但是我已经拉下来五次作业了,他还剩下一次课就要结束了。

    昨天插画平台的客服又给我发新的插画课开课的通知,但是我实在是没有精力去报课了,能把手里的四门课的作业做完并跟上老师的进度已经不简单了。

    但是还有一个想法就是我需要时间好好地沉淀自己的东西了,我需要把自己画的东西细化,你有思想有创意,关键的是要把画面细化,让画面变得完整。

    每日的打卡让我变得只能画一个简单的人物速写,没有办法把整个画面画得完整。因此我最需要的不是再去报班,而是自己要琢磨努力把每一张画面画的完整,有内容有意境有氛围。

    最近的几个老师教的居然内容有点像,或者说他们的内容互相交叉和重叠,都讲到了构图,都讲到场景和颜色,都在讲氛围。所以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处,尽管三个人在不同的国家留学,一个在英国,一个在日本,还有一个在意大利。所以每个人风格不一样,但是有的地方还是很相像。

    我的2020过的时间很快,学到不少东西,最关键的是我觉得要抱着敞开的心态,你才能够接受更多,感受更多,还有就是把你自己的感受用文字和画笔描绘出来。

    还有就是我在这两个老师的课上真的开始创作自己的原创插画了,学会了调研,学会了寻找自己需要的资料,怎么把这些需要的资料变成我需要的插画元素。这个可能要归功于最近的两三个课程的高强度的训练。

    希望在这两三个老师的带领下把自己想要画的绘本画完。

    2020年还有几件比较悲伤的事情发生,一个就是我的伯父离开了,我喜欢的伯父,跟我每次都无话不谈的伯父在今年9月下旬去世了,享年96岁。等到他的后事都办完了,我台湾的堂姐才在我们家族群里告诉大家,而那几天正好就到了国庆节。

    所以国庆节那几天都在悲伤难过中度过的,不知道我的父亲他的心情怎么样?我没有敢问父亲,只是打电话问弟弟,弟弟说父亲知道了,给台湾打了电话。我的心情很不好,所以也没有和父亲多交流他的感受。

    我们家的人不像伯父那样爱说话,喜欢把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开心也好难过也好,他都会告诉我,记得两次在台湾看到他,跟他聊的都很开心。

    第一次去台湾是在2009年去成功大学开学术会议,开完会,然后回到台北的时候,我又在火车站买了高铁到新竹。

    在那之前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伯父,记得那一次高铁到了新竹,我下了车,刚到出站口,就在前面玻璃那里看到一个穿着红色圆领T恤衫的老人,头发是花白的,看那身形一看就知道那就是我的伯父。

    果然,真的是,只能说家族遗传的基因是很强大的,他跟我父亲是很像的,身型个子面貌五官,如果说有差别,那就是他的背挺得很直,可能跟他长期在部队生活有关系。因为他是在空军地勤,年轻的时候也一样经过了很多操练,他们家住在空军的家属院,也叫眷村。

    那一次伯父带我到了新竹的清华大学校园,还有他们以前住的芳草湖别墅,后来他们才搬家。

    他还告诉我以前女儿女婿都是和他们住在一起的,一大家子,后来老二还有老五移民去了加拿大,他们家才从那里搬出来,女儿们各自都有了家,最后都搬出去了。

    他说:一个筷子很容易就被掰断了,可是一把筷子就很难掰断。

    他给我说:以前女儿女婿们几家人一起住在一起的时候,他们只是出一些生活费,所以工资大部分都能攒钱存下来,后来他们搬出去自己住,才发现还要有那么多的日常开销,才发现以前跟父母住才是最省钱。还说老四他们自己攒下来的钱还去外面买了房子,也没有告诉他。他说他当成不知道。

    后来他们搬出去以后,他就去空军的眷村买了现在住的这个高层公寓,而他的大女儿因为丈夫也是在空军服役,所以也买了眷村的房子,和他们住的很近。

    当时我在伯父家住了两三天,伯父每天带着我到新竹各个地方去看。所以和伯父以及伯母(我们四川话叫二妈,二伯父我们也叫二爹)变得无话不说,二爹也说了他们曾经在二妈的老家河南郑州买了房子,在那里去住了好几年,但是后来二妈的身体不好了,得病了,他们急忙回了台湾,就把那个房子很便宜地处理掉了。

    当时他的小女儿还没有结婚还和他们两个老人一起住,他还告诉了我为了小女儿,他们两个老人已经去公证处公证了,把房子的产权转给了小女儿,以免将来他们两个去世以后小女儿没有地方住。

    回来的时候二爹还专门开车把我送到台北的机场。后来只是跟二爹偶尔通通电话。我很喜欢他老人家,因为他很喜欢说,会把过去的事情都讲给我听,而不像我的父亲从来没有告诉我们爷爷和奶奶的事情。

    再次见到他是几年前春节的时候去台湾自由行,当时只是二爹家住了一个晚上,和几个姐姐们一起吃了个晚饭,晚上跟他聊聊天,那会儿二妈已经去世了好几年了,但是二爹的精神还很好。

    第二天早上他还带我们一起去一家小餐馆去吃早餐,吃完早餐然后一起走回他们家,那天我们没有再上去,二爹说他还要在楼下面的家属院子周围走几圈才上去,我们就在他们家楼下和他挥手告别。没有想到那就成为了最后一面。

    所以整个十月我的心情不是很好,二爹一生很年轻就去参军,从四川跑到西安参加空军,他们看他个子不够魁梧,二爹的身高可能只有1米67或者168,可能没有到170,四川人的个子都不是很高,但是他长得很精神,或者说很英俊。

    看了爸爸的三哥和大哥,唯独大爹和二爹是很像的,鼻子都很挺,还很高,还带了一点鹰钩鼻的味道,父亲的鼻子也跟他们有点像也比较高,但是他们的这个高鼻梁却没有遗传给我们这些后辈,我们这些后辈都跟随了母亲的遗传。

    二爹的女儿们也是这样,好像脸型和性格更多像二妈,而不是像二爹。我们家的兄弟姊妹只有男的,也就是哥哥和弟弟长相和身形更像父亲,而女孩子都是更像母亲。

    我还记得小时候大爹来我们家的时候,我当时就是感觉大爹的鼻子好高呀,还有点鹰钩鼻的味道,但是父亲和伯父他们的高鼻梁都只停留在了他们那一辈,而我们都没有遗传到。

    从爸爸和伯父们的脸型和身形,我能够想象到我的爷爷的模样。

    我父亲说,爷爷很善于经商,当时做了很多生意,买了很多地,所以父亲他们那一辈都是识字,无论是二伯父还是三伯和父亲,他们都读了书,而且他还为自己的儿子们早早找了童养媳,让这些女孩子来帮着一起干活。

    二伯父就是在部队当兵,爷爷专门去部队把他叫了回来,给他找了一个女孩子,但是他回去了才三天就又偷跑回了部队。后来大伯在地里种地的时候被拉壮丁带到了新疆,后来新疆解放了,他又回到了四川老家,回到家乡发现家乡那么苦,就又带了兄弟几个还有亲戚们一起到了新疆。

    就这样我的父亲还有他的三哥还有大姐姐夫等等一群人就被大爹带着到了新疆,那会儿刚好建立钢铁厂,父亲和他的三哥就到了钢铁厂,而大伯更喜欢种地,他就跑去米泉种地。当时母亲还有姐姐以及爷爷他们都留在四川。父亲带着哥哥去了新疆。奶奶那会儿是不是和他们一起出来就不清楚了,但是知道的一点是后来奶奶出来是和爸爸妈妈他们住在一起的。

    见到二爹的时候他也一直说,搞不清楚为什么大爹会把一家子弟弟妹妹们都带到了新疆那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不跑去西安呢?这也是父亲一直给我们说的,说是二爹第一次从台湾回来到了新疆,见到了他一大家子的哥哥、弟弟们还有他们的后代的时候,这样责备大爹的,为什么不往西安跑,而是跑到新疆那么远的地方?

    可能这跟每一个人的生活经历有关,因为父亲他们那一辈年轻的时候回家乡,到四川只会到了宝鸡就要转车到成都了,而要去西安是不下车要继续往东边走,没有事,谁会往那个方向继续坐车去到西安看看呢?

    而二爹不一样,那会儿他年轻又读过书,知道要去西安,要去当空军,那是最时髦的职业。所以后来他做了地勤也是做财务的,一直都是在部队做财务人员,按他说的是管账的。

    父亲他们那一辈家族的故事有很多,而且他们之间的感情很好。

    我记得小的时候爸爸的姐姐来我们家(我们称呼大娘),总是带着她的孩子来我们家里住上一个月,那会儿叫着探亲。

    所以大娘每次来,我们家都像过节一样,爸爸妈妈会买很多好吃的东西给他们煮了吃。他们走得时候,爸爸妈妈还会给大娘他们塞钱,给他们做路费。他们是在塔城靠近中苏边境的地方,要坐车,当时也要坐好几天的车才能来我们家。

    不像现在的孩子,没有亲戚,可能只有回到遥远的家乡才会有亲戚那样的感觉。

    2020年只剩下了最后一天了,希望自己来年各种愿望都能实现。

    也希望自己有空可以回到家乡去了解更多父辈的故事,知道他们这一生是怎样地走过来的。

    无论是欢喜还是忧愁,都会过去。

    在这2020年最后两天的时间,也写下自己的希望和感悟,希望自己未来的每一天活得充实,记住那些鼓舞自己成长的事情,忘掉那些难过的时刻。

    每一天活着才是最重要的。人只有活着,才有梦想,才有愿望可以实现!

    所以笑对过去,充满期待迎接未来。

    相信2021是一个可以实现自己各种梦想的光芒灿烂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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