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
路边移来一棵树,
瘦瘦的,小小的
默然站立
这是一棵孤傲的树
冷漠,且呆板
于是三月就这样秃着脑袋
挂了两丝绿
树七月 ,
树还是树,
不高不矮,不胖也不瘦
稀疏的绿叶中趴着一只鸟
鸟爱闹,树喜静
可七月的尾巴上还是系了一个窝
树十二月,
树的灵魂沉睡,
留下躯体等待春天,
十二月的风很大
没有喳喳鸟叫
一切都在静静等待:
树树做着来年的梦,
有叶子和花,果子和鸟;
而那鸟,在梦境之外
正努カ飞过高山和溪涧。
这一路山水迢迢,
只为三月醒来时,
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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