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河英雄傳說

作者: 白渊 | 来源:发表于2014-10-14 12:43 被阅读85次

    很久沒有随意地寫東西了。這一篇關于《銀河英雄傳說》。

    高中的時候看過這一部動漫,後來嫌長,就沒看完。不過多年之後在豆瓣上閑遊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是一個紅茶黨,至少當年那個我是的。那時的楊威利給了我不少憧憬,即使在最近一次看這個劇的時候,這個人物還是會讓我産生一點移情,即使我依然知道這隻是個自由知識分子版的諸葛亮,即使這點移情最終走向自以爲非,甚至連自嘲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這部小說(後改爲動漫)的主題其實很直白,直白到你開始對它産生懷疑。很多人表露了這種懷疑,這并沒有錯。民主不見得如此脆弱,戰争不見得如此運行。但曆史與人性卻依舊無法讓人漠視。

    沒錯,這是一部曆史小說,一部羅曼斯,一部英雄演義。隻不過他借助了政治與科幻。

    最壞的民主與最好的專制,曆史的冷酷與浪漫,諸神的黃昏。這一切都在櫻花之下的儀式感之中展開,這讓我覺得田中芳樹對人性的高揚已經達到了倔強的地步,倔強到廢棄了真實。這裏我說的真實,指的是複雜性。這種廢棄,有時會讓我感到這不是一部架空曆史小說,而是一部哲學性的幻想類作品。比如這是在提出一個可能的世界,在這個未來當中,人的秉性如此的率直,惡得率直,卑鄙地率直,善地率直,正直地率直。當然,這樣說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因爲它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文學上的敗筆吧。

    但是翻過來想,脫離了剛才的視域,可能曆史并不是那麽的複雜。人性的粗線條歸結反而是一種更有效率的真實。這種真實或許可以幫助我們去構建曆史與人格的聯系。這種聯系可以反映出悲劇性,比如阿基琉斯在獲知自己命運之後依然選擇參戰,這種宿命與選擇的結對正是這樣一種聯系的展現吧。此處,楊威利停止了炮擊,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手裏握着的是皇帝的命,而是曆史;當他拖着被擊穿的腿扶牆前行的時候,他一定詫異着曆史的恰到好處,命運的恰到好處。一個民主主義者不需要轟轟烈烈的詩意式的死亡,因爲詩意的英雄背後的隐喻是他所厭惡的。

    楊威利到底是不幸還是幸運呢?他要對太多人負責,若不如此他或許真的會去做一個曆史學家、一個記錄者、思考者。他對成爲曆史的推動者這一點毫無興趣。人對英雄主義的向往如毒品一樣令他反感。然而民主主義的必然指向是無政府主義,而無政府主義又會滋生堕落,無論是魯道夫還是多留尼都是這種結果的産物。也許,在一個“現實”的曆史主義者眼中,人性的裏裏外外都透露着惡心吧,但正是這惡心推動着曆史的發展。然而最後他還是妥協了,留下革命的種子,成爲義軍的領袖,用40萬條命去滿足皇帝的求戰之欲。田中的論調越來越抑郁,把這種東方式的宿命論,這種東方式的主觀貫穿到了小說最後。

    而我的觀點卻有點像那個不自明的尤裏安。尤裏安說:“殺你,和這些沒關系,我隻是個人想複仇罷了。”原來在田中看來,尤裏安這樣的個人主義者隻是些“小孩氣”的家夥罷了。很遺憾,我自己也是這麽一個家夥。(話說,自嘲的力氣最後還是提起來了。)© 2013, 白渊. 版权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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