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闹的广场上站满了人群,远远的看过去,像是在举行什么聚会似的。广场四周的马路上齐齐整整的停放着二十多辆的警车,穿着制服的“警察”在维持着秩序。在目力可及之处都可以看到一个个行人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他们在有的伸长着脖颈观望着;有的探这身子侧耳聆听着;有的把电单车也渐渐停了下,在人群的外围静静的观望着……
大楼在疫情期间只开放了两个出入口,每天行走在这的人的温度依然在测量着。这时一个出入口被警察已经封锁起来了,从这经过的人不得不绕道到另一个门口进出。来到大楼外面,广场上聚集的人流已经阻塞了通行,广场和公路间设立的隔离带上也站满了人。这时隐隐地听见有人议论,“楼上有几家公司被查封了,今天上午就来了有好几辆的大巴车,满满的几车,拉走了很多的人”。在人群中艰难的走了出来,来到公路上,人行道上也停满了在电动车上观望的人。走到道路一旁,视线穿过树林间的缝隙,远远透过玻璃大门还可以看到大厅里站立着两排人,歪歪扭扭的,其中有男有女,他们年龄都不过在20岁左右的样子。
高耸入云的商业大楼,它依然安静地矗立在那里,在这里办公的公司有不可计数。最底的五层用来经营各类商业门店,里面有商城、电影院、咖啡店等应有尽有。他们一家比一家的装修得精致,不大的店面让人也觉得舒适,只要你愿意,在这就可以总可以尝到来自全国各地的特色小吃。一楼的商铺都是用作餐饮业的,每家的店面并不是很宽敞,一眼望去,有的店门前已经排起长长队伍。
大楼周边的商业街也是花团锦簇,他们的繁荣也或多或少的得益于这栋楼的存在。在离这不远几百米外有一个村庄,村里排列好的一栋栋住宅楼都是用来出租的,在附近工作的人都是在这里租房住的。房屋的生意也是供不应求,偶有的一张招租广告也是贴了很久,上面的字迹早已模糊不清了
在疫情还没有完全褪去时,人们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整,已经习惯了每天戴着口罩出门,生活和工作依然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有在进入某个区时,那里还象征性的坐了一个人,偶尔检测一下过往行人的体温。测温枪已被放到了桌子边缘的一角,手机拿着手机,眼睛在紧紧的注视着屏幕。也许他只是在为自己的工作尽了一份绵薄之力吧,也许似乎他们还在求得心理上的安慰——我也对得起这份工作了。人们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经过大门口,似乎大家都习惯了与疫情和平共处。
一座繁华的大都市,它吸纳着来自各个方位的人,他们都有不同的一个地域特性,他们唯一相同的标识就是问起那句:你来自哪里?我是哪里的?城市建设需要的是各类人才,他们也在自己最好的年华献出了自己的全部力量。那颗噗通噗通跳动着的心脏,在为年轻的他们输送能量,血液在数次被点燃后,同时又在摇曳的社会寒风中骤降回冰点,它就这样冷热之间来回的淬炼着,磨砺着。
黑夜来临后,将一切罪恶和善良都抹平。那些还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躯,那些还在希望吃上一口热气腾腾的饭而努力的人,那些正在灯红酒绿中沉迷的人……,他们终将都有属于自己归属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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