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找吃的地方越来越头疼了,已经在外出差快九十天了,胃口也越来越念家了。好不容易找一家凑合对味的,进去坐下后,就开始“点评”当地的饮食,一番五味皆评尽,最是长安汤浓香。想起小时候吃的饸饹,口水就从心里溜出来。
在老家,饸饹被念成huóluǒ,更具有一种接地气的粗犷。压饸饹用的工具是一种木头做的“床子”,架在锅台上,一般是两个人搭配着才能完成。常常是制作坊的老板先把和好的软面团,揉成长柱状,切成一段段放进饸饹床子上的槽腔里。老板屁股坐在床子这头的木柄上使劲压,那边压槽里的面,就通过一个个圆眼,一根根“银丝”慢腾腾的“漏长”了。
饸饹压完一“床”,制成的饸饹落进饸饹床子下的沸水锅里,几秒钟后,锅里沸腾了,老板熟练的用一双长筷子一边搅,一边加冷水,再次沸腾,老板快速的用一个大罩滤捞起,移到旁边的冷水盆里。这时,等着饸饹的顾客赶紧伸手在盆里“洗”,以防止粘连成一坨,冷热交替均匀了,筋道的饸饹就可以捞回家,浇点葱花臊子,拌上油盐酱醋,就可以大饱口福,皑齿流香了。
饸饹念着念着,就不由自主的吸溜一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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