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写诗阶段有种特别的狂热,会不论质量而高产。在成为某平台的月亮诗人后因认识一些诗友而接触了更多写诗爱好者,并被邀请到中诗报安徽组做编辑,后来因个人原因离开了那个诗报。
在这期间印象最深的不是那些可诟病的糟粕,而是认识了一个叫我心狂野的八零后女拳击手。
她每天都会以对诗的方式给一个叫典裘沽酒的男诗人写情诗,名曰“撩典情诗”。
诗无达诂,不论其写的如何,那颗为爱执着的心人人可见。也有人为其鸣不平,说老典就是个到处沾花惹草的人,认为她这样做太不值得了。
她却一直维护着老典,无论他人说什么,纵有各种嘲讽,她只轻言几句便堵上了悠悠众口。
记得在她写到八百多首时,老典有了新的对诗人林妹妹,她的诗文难掩悲伤与失落。但很快她就调整好了,并执着的继续写着。其实不难看出,这看似难以理解的执念已经成为了她坚持写诗的动力和习惯。
那时习惯了看她每天一首接一首的发诗,会习惯性的读一读,也清晰的看到了她流动的情绪状态。清楚记得那天秋分,看到她的情绪达到了顶峰后我随手写了个分行发给她。
在那几人成团便成圈的诗圈里,大多数人叫写诗为写分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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