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明明不喜欢窦华裳却愿意封她为后,多年来,窦华裳虽算不得得宠,却始终无人撼动她的位置半分,可是她却将自己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偷偷掉包,反而尽心尽力抚养别人的孩子。
凡此种种只能说明,窦华裳手中有君景行的把柄,君景行忌惮她会将这些秘密透露出去,所以给她权力与荣耀,同时窦华裳也害怕君景行会鱼死网破,到时候危及自己的孩子,便早做打算,将亲生儿子交由他人抚养。
窦华裳手里到底掌握着什么秘密呢?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让外人知晓的呢?既然二皇子并非皇后所生,那么窦华裳自己的孩子又去了哪里呢?
沈亦娆虽是好奇,却不得其解。既然如此,她便赌一次,赌在君景行心中是她腹中的胎儿重要还是皇后手中的把柄重要。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头顶的床帐,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她叫心儿去库房领来了全部的蚕丝绸缎。她则静静地坐在向荣亭里,等着窦华裳的到来。
向荣亭是皇宫中最大的亭子,也是构建的最为巧妙最为别致的亭子。它不似一般的亭子直接建在地面上,而是和旁边鱼塘上架的桥梁相连,自然也就需要登几阶台阶才能走到亭子上。
这也是她选择在这里和窦华裳见面的原因。
她听闻窦华裳有用蚕丝绸缎为太皇太后做寿礼的打算,所以她故意在寿宴前夕取走全部的蚕丝绸缎,为的就是激怒窦华裳。
她了解窦华裳,出于气愤,也为了可以早些来质问她,窦华裳定然会甩下跟随她的侍女。窦家武将出身,窦华裳的体力自然不是那些侍女所能比得上的。
果然,一杯茶还未喝完,窦华裳的声音已经从桥上传来:“妹妹这是何意?”人未到声先到。
沈亦娆继续喝茶,待窦华裳登上亭子,她才站起身,挑衅地道:“自然是不想皇后娘娘的这份寿礼送的太过容易。”
窦华裳直接穿过亭子中间的座椅,怒气冲冲地向着沈亦娆走去,沈亦娆顺势后退了几步。她本就坐在靠近台阶的位置,如此一来直接便站到了台阶边缘。
沈亦娆突然拉住窦华裳的手,眼角余光看到心儿往这边走来,她的身子向后倒去,同时大叫道:“啊!”,从心儿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是窦华裳将她推下台阶,沈亦娆知道,心儿一定会把她所看见的告诉君景行。
“娘娘。”心儿惊呼一声,赶忙跑过去,却依然阻止不了沈亦娆滚落的身体。
“孩...子...我的...孩...子...。”沈亦娆断断续续地说完,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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