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认为自己是虚伪的。虚伪着应付着好多人,我满脸热情却又心不在焉。我没有害人之心,只是懒得应付。我讨厌自己的这种虚伪,但却时常使用着。
“孩子长得真好看,和你真像。”话说那五六个月大的孩子我还真看不出有哪些区别,更看不出她的眼睛像谁,嘴巴像谁。请原谅我的脸盲,成人得三次以上见面才记得。因为我懒得记。但是每遇见一个孩子我还是依旧夸赞她,我说着、笑着,同时也鄙视着自己。
放假期间,大家都觉得好无聊。无论谁给你聊天,好像都得发一句:“无聊死了,你在家干嘛呢?”
我的回复也是:“无聊死了,也没干啥。”对话就戛然而止了。
可事实上,放假的我一点都不感到无聊。我非常喜欢放假,那个时间是完全属于我自己的,学校的事情也几乎不用操心,学生一般也不会在假期联系我。除了吃饭和睡觉,我主要的时间就在看书、写字、看电影。
看书的习惯一直都有,说喜欢更恰当点,偶尔还会达到疯狂的地步。看书的种类偏向于文学作品,还是中国文学。自己较感性,文学作品时常触碰到我的内心,读时感觉我就是书中的那个人,和他一起高兴,和他一起哭泣。
而中国文学的原因,主要是自己认为外国文学翻译过来就有一种把唐诗宋词翻译成英语的感觉,总好像不对味。但看得多了,感觉都大同小异,主要都是在大时代背景下的命运史,包含着伦理、不公、奋斗、爱情、亲情,当然也少不了爱情下的性。有一阵子,感觉那些大家写的书也就是这样了。难道没有什么吸引自己的书吗?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些文学作品千篇一律?也许自己就处于“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阶段。这个阶段的迷惘、困惑和不解折磨着我,同时也对自己提出了要求,表面的你已经看过,该去追求真正的内在,不要洋洋自得,迷失了自己。
写字,种类好多,写看书笔记,写读后感,写书评,写小说,写随笔,甚至也写观感。写东西目的很简单,生活着,每天的你就有不同的状态,不同的思考,也许只是一瞬间的,记下来,知道自己的状态和思想是什么样的。“认识你自己”,说着简单做着难。一辈子,都认不清自己是谁,自己想要什么,自己会得到什么,自己又已什么方式离去。我希望在自己的文字中寻找自己,即使只是寻找个皮毛。所以抱着这个伟大的目标,我得不停地写,怎么能有时间感到无聊。
看电影来说,小时候父母对电视管控较严,以前的电视只记得《新闻联播》和《今日说法》,所以我不了解周星驰的电影,也不懂得港片的历史。我会在家看看以前那些错失的经典,现在的感悟应该会更不同吧。但是我并感到童年的悲惨,我的童年除了不在电视上,其他都在。放过羊,逮过青蛙(那时还不违法吧),捉过蝉,摸过泥鳅,染过手指盖,玩过沙包、毽子、皮筋绳,捡过麦穗和豆粒。再加上爸爸给买了好多报纸和书籍,所以当时电视对我说来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其实现在也是,除了西游记,好像没有一个电视剧,是完整的看完的。电影也是同学推荐的《七宗罪》、《万能钥匙》,看完后喜欢上了电影。文章结构的开始、发展、高潮、结局在电影里运用得当,有时也运用倒叙。
所以我是忙碌的,我一点也不无聊。但是我虚伪地应付着你。我不这样说,你也许就会一直追问着我在干什么,很不好意思,希望你能理解,我不想向你一条条的解释,我太懒了,懒得不想向每个人解释一遍。
我说我在看文学小说,你没法理解,都是假的,看它干嘛,天天备课、讲课、讲练习,书怎么能看不够,在家就要放松看看电视。
那我说我也在看电影,看以前的电影,得知童年几乎不能看电影的我,你会说“呵呵,你的童年真凄惨。”。
我能想象到说我在写东西,你会问你写的东西能发表吗,能卖钱吗。当得知不能时,你会反问那写它干嘛。
所以我也就以“我也无聊”打发了你,虚伪地和你保持一致,才不会当做异类。但其实,我又活在自己这个世界。
广义的朋友千千万,真正的知己少之又少。虚伪地应付着这个世界,虚伪地应付着好多人,直到碰到真正懂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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