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这一个主题,看来还真得感觉到显得有些艰涩与艰难。但不管怎么样,要继续写到(九之后,一定会觉得是很值得的。
写这一主题,至少把西方的历史从公元1400年到现在的这600多年,稍微作了一个头绪上的梳理。这是继2018年读《教育哲学》之后的一次自我要求的重新头绪梳理。经过这次梳理之后,至少得到了后哲学时代正在又继而走向了数学时代的“看见”。当然,这一次的数学时代和2000年前的古希腊的数学时代,之间是有着渊源,又有了新的发展。
经过这样的梳理以后,应该会让自己的“相信与看见”之间的认知,有了某一种程度与维度上的提高提升。
中国在北宋的时候,就已经出现了毕昇的活字印刷术,尽管当时的活字材料可能只是木头或者泥土烧制的。这个和西方公元1400年之后在德国出现约翰古滕堡发明金属活字印刷,相距了500多年。只是,中国从北宋开始的《九章算术》,一直持续到100年前五四新文化运动的时候,还是没有出现大的变化。
这之间的差别,这之间的差异,这之间的数学,哲学,语言等等的思维冲突,为什么会存在着如此的不同呢?这实在是一时半会儿的,不管是站在西方,还是站在东方,可能都没办法解释得清楚的事。
我们可能经常听到说的最多的是,核心的是人。
可是,我们恰恰要说的是从马丁·路德开始到哈耶克之间的500年,核心的并不是要说到人,马丁·路德开始解决提出了手捧《圣经》的人,人人都平等,而哈耶克指出了人人平等的可能,是存在于共识的承载物改变,才有可能实现人人平等。
很多人,都会提到古希腊的哲学家苏格拉底,以及他同时代的儒家创始人孔子,有意思的是,这二者在当时所处的环境中,面对人的生存,提交的两个有趣的话题。一个是苏格拉底在临终前的那句话:克里托,我还欠阿斯克勒庇俄斯一只公鸡,你能替我还清这笔债吗?一个是孔子对于生活的向往: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yí),风乎舞雩(yú),咏而归。这两个话题,其实是可以做一个总结:过一种有钱的无忧的快乐生活。
这个总结,简直是一句大白话,地球上随便什么人,其实都明白都懂得,都想要这样的生活。
对,就是这样的,就是人们一直要寻找到的共识。
可是,这样绕来绕去地,反反复复地,一会儿西方一会儿东方地,整个一个历史,就是一个共识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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