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自从出生以后,跟随着母亲学习母语开始生命生存生活的探寻。我们是特殊的动物,我们和所有的动物一样,自从出生以后,跟随着母亲学习母语开始生命生存生活的探寻。我们与其他动物的不一样的是,我们通过各种语言和更多的同类进行沟通,获取到更多的共识,让生命生存生活下来。
我们除了在家里面跟着母亲,跟着亲人家人学习语言,我们还到达专门的空间里去接受口头语言与书写文字的训练。为什么要去学校,读书有什么用?为什么要学习?这些问题,是很多人在孩子时候,都会提问的。
为了获取到更多的共识,为了让生命生存生活起来。
我们读了很多的文字写出来的文学作品,我们读了很多用文字写出来的历史记录。这些文学作品,这些历史记录。都在讲什么呢?都在讲述着生命生存生活之道。文学作品用虚构的故事布道,历史记录用真实的故事讲道。文学和历史共同叙述的道,被哲学冷静的说出来。
当维特根斯坦指出了哲学不存在,说哲学原本就没必要存在的时候,是因为他知道,他搞明白了,所谓的那么多的语言文字所要说出的道,就是像中国的老子所说的:大道至简。
大道至简。要减到哪里去?当然是数学的。甚至,可以说是数字。
可是,当人们真正有这样说的时候,却又很容易的被语言文字的迷惑,又回到了很玄乎的道中去了。
数学和数字,就是不能说的。
不能说的,又怎么能成为共识呢?
道可道,非常道。
这实在是绕来绕去都绕不出来的一个迷宫一样。
不,只有不断的绕来绕去以后,才知道只有可以化解到最简单的,才会达到一种共识。
纷繁复杂都是外象,不断地化繁为简,极度简单才能得到更多的人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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