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华的第6部长篇小说《文城》出版了。第一批余华的读者迷已经看完了,评论随之而来。
近期《文学报》整版登载了杨庆祥的评论文章,题为《“文城”的文化想象和历史曲线》。
很深奥是不是?(所以说跟我一样,你也是文学队伍里业余的写手。这一点不用介意,真正专业的作家与评论家,哪一个不需要用力奔跑才能不掉队。都不容易,到是业余作者更轻松一点。)责任编辑是有水平的,在提要里拎出了这样几行:“原创性故事的缺席是当代小说德性最大的破坏。小说家的思想、知识和观念不应该溢出小说这一有机体本身。余华对此有清醒的自觉。《文城》的故事、人物和行动构成了一个圆融的有机体。这一有机体折射出丰富多元的主题。”
这内容提要让业余的我们更加一头雾水。
《文城》的内容简介:在溪镇人最初的印象里,林祥福是一个身上披戴雪花,头发和胡子遮住脸庞的男人,有着垂柳似的谦卑和田地般的沉默寡言。哪怕后来成了万亩荡和木器社的主人,他身上的谦卑和沉默依旧没有变。他的过去和一座谜一样的城联系在了一起,没人知道他为什么要找一个不存在的地方。
他原本不属于这里,他的家乡在遥远的北方。为了一个承诺他将自己连根拔起,漂泊至此。往后的日子,他见识过温暖赤诚的心,也见识过冰冷无情的血。最终他徒劳无获,但许多人的牵挂和眼泪都留在了他身上。
“文城在哪里?”
“总会有一个地方叫文城。”
杨庆祥题为《<文城>的文化想象和历史曲线》评论文章的最后,引用了一句法国谚语:一切都让人厌倦。一切都已消逝。一切都已破碎。
这句好像让人有点明白了,联想一下看过的《活着》,是不是残忍、怜悯、绝望、温暖、希望,复杂又多维,这就是我们的人生,这就是我们既爱又恨的现实,这也是我们无论积极还是被动,都将成为地球过客的宿命。
刚好我今天看书,看到“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是诗人济慈的墓志铭,也有的翻译成:”这里安息着一个把名字写在水上的人”。诗人漂洋过海到了意大利,客死他乡。济慈与《文城》里活在他乡的主人公林祥福,隔着阴阳、隔着大洋、隔着古今,穿越一下竟是可以互通款曲了。
评论家杨庆祥写道:“好的作品不会产生距离,尽管《文城》写的是过去,但我们读完后会觉得,书中的人好像就活在我们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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