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我就是为了离梦想近些,近些,再近些。
——2002年的声音
又一个冬天远去了,HS大学的第二个春天来了。校园里,开始有了春的气息。早上的阳光也开始特别的明媚,又听见了小鸟的欢叫声。转眼已经是大二下了,似望断天涯路,。时间是匆匆的一去不复返,在它的面前,人间所有的悲欢离合是显得那么多余。
我喜欢用孤独来形容自己的心情,总是固执地喜欢淡淡的忧伤。我是处女座的,听人说这种星座的女孩子天生对忧伤情有独钟。于是,我更加放纵自己的忧伤。
其实,真正的忧伤未必是好事,它让人残酷,给人思考,却不给人力量,它实在不应该属于我们那个年代。当我真正明白这个道理的时候,我已经远离忧伤了。
我伫立在这个我生活了一年多的山头,才惊喜地发现它不知何时变得更加妩媚了。HS大学人的脚步似乎更加匆匆了,每个人的脸上写满了自信。我才醒悟自己的脚步已经落下了好远好远。我羡慕别人的快乐和微笑,也渴望开心大笑。
沈则容有了新的男朋友,是她以前的同学,正在长沙读书。她有开始了每天接电话和打电话的甜蜜日子。吴小火依旧是沉浸在她的英语世界里,每天听说英语成了她生活最主要的部分,她已经提前通过英语四级考试了,另外开始辅修英语了。苏小小和HH的感情不像起初那般热烈了,转于平淡的亲情了。他们开始忙碌自己的学习,为着那不知的前途。罗梅永远只有一个姿势,那就是认真学习着我们系所开的每一门课。但她和苏小小选修了舞蹈课,开始象模象样地在宿舍练习着,周末也去舞会上实践。肖丽丽依旧在学校和她堂姐家奔波着,她过着它的小资生活,但她始终和爱情远离着。孙明明当时在干什么呢?她正忙碌着准备英语四级的考试,每天早晨跟着吴小火有时还有肖丽丽一起在杜鹃广场读英语,听VOA、BBC,下午会去图书馆看英语杂志或者在寝室里睡懒觉。她们寝室的四个也选修了体育舞蹈,经常在午饭后或息灯前集体操练操练,周末她也会伙同沈、吴、肖一起逛街,晚上又出现在活动中心或西区的舞厅里。有时她也在没课的时候蹲在化学系上一下午或一晚上的网,她好象有了恋爱的苗头,她那时侯真是让人猜测不透。
何为照样每周两封信和一个电话和我联系着。他所有的心思都倾斜在我身上。难得一次的外出,他会买上大包吃的、穿的、用的邮寄过来给我。比如冬天的棉袄、毛衣,再比如平时要用的沐浴露、肥皂等,他都要给我买,连零食也不放过。比如他在部队得奖了,奖了床单,他也是一定都送给我。我经常要去邮局去包裹,有时是钱。为了表示自己对他的关心,我也偶尔邮寄点生活用品给他。
我的心开始累。当一个人将你当作他生活的全部的时候,你是否会疲倦?我已经开始累了,但是我怕,怕伤害别人。我,似乎就是何为在单调部队生活中的精神寄托。这么多年了,他几乎没有和外界来往,更不要提遇见几个女人了,遇到我,是他喜欢的人,他所有的心思都倒过来了。
我开始迷上了网络。在6号楼破旧的教室里,有一个机房,大概是学校外面的人来开的,类似网吧,一元5毛一个小时。我们办了卡,我经常去那里上网。我已经学会了QQ聊天,多半时间是去聊天,和谁聊天,都是和一些同学。第一次在东门外学会QQ聊天的时候,胡乱地加了一个网友,不知道是哪里的。每次去上网,都能碰到他。那时我的网名叫“小老鼠”,他的网名叫“流星”。每次,我们都简单地问候一下,然后各自忙各自的。
发现了新大陆般,我发现了HS大学的校报。通过努力,我成为了HS大学校报的一员。曾经我加入了文学社,想离自己的梦近些近些再近些,最终却被愚弄了。他们不知道他们的行为破坏了一个对文学虔诚的梦。我,此刻加入校报报,可以自由驰骋于我那个梦的边缘了。
在全国100多个高校里,都活跃着自己的一支“校园新闻大军”,他们不仅是校园文学的先锋,而且也是整个校园文化的积极参与者。这是我们记者团的领导文文写的,为我们记者团而写的。
在校报的记者团中,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这里的成员一个个文才非凡,读过他们的文章,我开始觉得自己的梦太荒唐,是那么的不切实际。我们中间有个广东来的,小名叫锐锐的,都写了好几部小说。我借来拜读了,对他佩服之极。锐锐不光文笔了得,最主要的是他有一股拼搏的劲头。他写东西特别勤,每一期的报纸出来,上面都有他的稿子。而且此人在武汉各大报刊也发表了很多文章。记者团里面的文文是我们的老大,厉害着,是我们系的博士生,写文章对他而言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我们所有的稿件都要通过他的审核,他偶尔也会匿名写上几篇。另一个负责人是我们S城的老乡,和陈新一个班级。刚开始我是对他佩服的要命,非常想多和他接触,想向他学习。后来,我发现了一件小事,改变了我对他的看法。
在大家的熏陶下,我也开始勤奋起来。终于我的第一篇稿子亮相了,3月22日是世界水日和中国水周的开始之日,我被分配去调查学校的用水情况。我写了篇报道叫做“节约水电,从我做起”。稿子很快见报了,我相当兴奋,拿来报纸一看,署名却不是我一个,加了那个老乡的名字。我以为他帮助我修改了,仔细一看,一个字也没有动。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没有多问。过了段时间,记者团的小师妹约我去领取稿费,才发现我这稿费已经被老乡领走了。而他始终没有和我提起此事。
再后来,我无意中看到了这老乡有一文章在武汉某杂志社刊登。我相当羡慕,仔细一读,不对劲,好象是哪里见过的。后来回去反复找寻,才发现这是校报刊登过的另一师弟的文章,原原本本,一字不差,只是名字变化了。
我失望起来,也悲哀起来,为着这样一件社会上很自然的事情,我伤心了很久。为何要让我发现如此肮脏的事情?自此,我没有主动和那老乡说过任何话。我怕和这样的人交往,是很莫名的惧怕。遗憾地是后来他成功留校了,就是源于他的文笔,在校报里面的成就为他铺平了道路。原谅他吧,也许,他只是为了生活,是迫不得已的。我不愿再想这事。我希冀知识产权法的健全,来打扫文学那不纯净的角落。
我开始了自己真的匆忙生活,采访,写稿,和着许多有着共同梦想的同伴。我渐渐开充实起来,看着我们的报纸越办越优秀,看着自己的文章一篇又一篇的发表。我的心灿烂,灿烂!
渐渐地,和大家熟悉起来了,负责校报的周老师和戴老师,都是相当地平易近人。我们开始有了自己的活动,这两位老师经常带着我们外出吃大餐,曾记得校外的艳阳天,小内的桂香园,KTV的房间里,都留下我们年轻的欢笑。
最主要的是,我开始接触更多的人。优秀的学生,勤奋的学子,原来到处都有。记得当初有个叫廖凡的女孩子,很弱小的,我去采访她,为她的拼搏而感染。她,与众不同,为着我们中国的传统文化之一戏剧而努力着,每天都跑去武汉戏剧院学唱。她,相当地谦虚和腼腆,我始终觉得她是相当美的。可惜,后来我的拖拉,稿子写好前就发现勤奋的锐锐已经将她的事迹见报了。
另一个师妹,中文系的,小凡,人漂亮,文章更是折服着我。有一次我和她一起采访一宿舍四个女生齐保研的事情,文章由小凡着笔。写的太美了,我至今能背诵其中的话语,记得题目叫做《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开篇这样叙述:
当HS大学女生已然成为桂子山间不倒的风景,我们自然不能因为“身在此山中”,而忘了识清“庐山真面目”。
有人品评她们不是清秀可人就是妩媚动人,其实,漂亮外壳到底无法尽显她们之风采;还有人说她们是山中的佛,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其实,书呆子终究无法穷尽她们的魅力。
她们是集智慧和美丽于一身的HS女大学生们。……………………
简单的几句话勾画出HS大学女生的形象。我特爱看她写的文章。
在和这群精英——我认为是我心目中的文学精英交往中,我有了一种归属感。我发现自己的梦就在身边,为了和梦近些近些更近些,我终于站在了梦的边缘。只是,那时的我并不知道那是需要花费心血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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