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牛魔王论克制和忍耐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圣经《新约·哥林多前书》第1 3章
老牛被圣灵充满，发声说：
‘’众人哪！
从圣经来看，爱是需要忍耐的，也就是说要能够克制，不使你们的欲望被放纵。‘’
佛陀现身，说：‘’小牛儿魔王！我记得你布道说：’爱的本质是喜欢，爱的目的是快乐。’在你看来，爱是从喜欢和快乐在体现。你认为道德原则中的诚信与正义，也是为了实现人人喜欢、人人快乐。但是从圣经看来，爱是需要克制和忍耐的。从道德看来，也是通过克制和忍耐在体现人的修养。我认为克制和忍耐是喜欢和快乐的敌人，要喜欢和快乐就不能有克制和忍耐。因此，喜欢和快乐就不完全符合爱与道德。我们不能以行为让人喜欢、快乐和爱来界定正义，也不能以行为让人烦恼、痛苦和恨来界定邪恶。‘’
老牛：‘’从社会来看，克制和忍耐确实有可能是喜欢和快乐的敌人。但是，爱和道德的根本，乃是要让人人可以喜欢，要让人人可以快乐。因此，我们克制和忍耐，是为人人可以有喜欢而克制和忍耐，是为人人可以有快乐而克制和忍耐。并且，克制和忍耐只是就眼前的喜欢和快乐而言。如果你只有自己和目光短浅，并且以个人的喜欢和快乐以及眼前的喜欢和快乐为爱和道德，克制和忍耐就是你的喜欢和快乐的敌人。但是，我们是社会的人，不只有自己，也不仅有眼前。爱和道德是社会的规范，不是为某个人设定的。我们是以人人的喜欢和快乐以及长远的喜欢和快乐为爱和道德。因此，克制和忍耐只是个人的喜欢和快乐以及眼前的喜欢和快乐的敌人，它必然要符合人人的喜欢和快乐以及长远的喜欢和快乐。
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我们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制定了很多经济发展战略。基于战略需要，我们曾经、甚至仍在牺牲很多人的利益。譬如改革开放以前，我们的计划经济主要就是通过牺牲农民利益在实施。这就需要广大农民群众能够克制和忍耐眼前的痛苦，以便实现国家工业化发展战略。这个战略实现以后，工业就可以反哺农业，让农民在最终也可以享受到他们所希望的快乐生活。改革开放以后，我们也是通过牺牲内地利益来集中资本发展沿海特区。这就需要内地广大人民群众能够克制和忍耐眼前的痛苦，以便实现先富帮后富的发展战略。这个战略实现以后，沿海特区就可以反哺内地，让内地广大人民群众在最终也可以享受到他们所希望的快乐生活。我们的经济发展战略计划，历来都是以牺牲多数群体的眼前利益、甚至以牺牲多数地区的眼前利益来实现。这样的克制和忍耐就不是个别现象，在道德正义上就有问题。如果最终确实能够尽快实现人人享有快乐生活的战略目的，那就符合道德正义了。
其实，资本主义国家也是通过牺牲广大穷人的利益来实现经济发展的。先成全了资本家，才有后来可以实现民主。
从道理上讲，克制和忍耐应该只是个别和暂时现象，而非普遍和长期现象。克制和忍耐若成了普遍和长期现象，就没有任何意义，就不符合爱和道德。因此，我们在改革开放以前的经济发展战略，由于长期不能让广大农民群众从克制和忍耐的痛苦中解脱出来，就不可持续。现在的经济发展战略，如果也是长期不能让内地广大人民群众从克制和忍耐的痛苦中解脱出来，亦不可持续。‘’
佛陀：‘’善哉！克制和忍耐原来是为着要实现真正的喜欢、快乐和爱，必须付出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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