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日子里,我开始怀念我的女儿娜莎。一对夫妇离婚后无论谁有对错受伤的总是孩子,毕竟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就快念初中了。
娜莎喜欢绑上很多小辫子,然后任由它们垂在肩上,玩耍时辫子随风起舞,可爱至极。她还有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眉目中透着美少女的潜力。
节假日时我会睡个懒觉,叫醒我的总是娜莎,我会在她额头亲个吻……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洁白的医院天花板,两滴眼泪先后滴在枕套上。
我不该离婚的,无论什么原因,为娜莎考虑都该坚持下来。这样就不会放纵过度,就不会沦落现在这地步。
是自己错了,我内疚起来。
可人生总归有太多无奈,现在还来得及吗?
应该来的及等下医生来日常就诊时,我一定要问问他,哪怕有一丝康复希望我都不能放弃。
“医生怎样能加速我的康复?”医生一走进我的房间我就开口了。
“目前为止只能用药物,可能有不良反应,但比较保守,时间比较慢。”医生拿起挂在我床尾的就诊卡书写起来。
“那要大半年,时间太长了,我想为革命军贡献力量。”
“要出院你得先有正常人的最低活动量,可你现在一天只能清醒一俩个小时,出去会昏倒,不及时救治会有生命危险。”
“那我辅助一些物理治疗,比如有氧或者无氧运动,加速康复。”
“理论上可行,可实施起来相当困难,你会很痛苦的。”医生写完了就诊卡上的内容重新挂上,打算离开。
“医生,求你了……给我再加些物理治疗吧,痛苦我能承受!”
我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