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JJ感染。泌外科,专业过程略去不表。
帅气、和蔼的医生叔叔 + 漂亮、亲切的护士阿姨 + 温和、诚恳的老爸,甚至窗外温暖的阳光、和煦的轻风……这些,在明晃晃的小手术器械、亮晶晶的针头面前,都没有安抚作用。
整个泌外科楼道里上演着他歇斯底里、撕心裂肺的惨叫“我讨厌你们”、“我要回家”、“放开我”……以及需要四个人成年人才能摁住的挣扎。
疼吗?清创阶段,上了麻药,谦哥依旧激烈反抗,三个大男人都差点没摁住——事后非常不爽,愤愤地讲“我讨厌他,他拿一把剪刀戳我的JJ”——大哥啊,那是医生叔叔夹着消毒棉给你清创好吧?
疼吗?皮试阶段,我和护士用力摁住拼命挣扎的谦哥——“爸爸,你说了不打针的”,爸爸说的是打不打针要听医生的;“爸爸,你说了不疼的”,爸爸明明说的是打针会疼;“爸爸,你说了只消毒,不消炎”,爸爸说的不专业,听护士阿姨的……
疼吗?吊水阶段。清创确实疼,皮试也疼,可大哥你吊个水怎么还进入抵抗高潮?我和护士俩已经搞不定,护士长出马,外加隔壁床的热心大姐,四五个成年人总算摁住——杀猪般的摁住。
居然,这厮在挣扎、嚎叫期间,还停顿两秒——针头扎进去一瞬间,居然暂停了,盯着针头来了句“痒痒的啊”——然后继续嚎叫挣扎。大佬,你这唱哪一出?你这是“出一段广告,马上回来”?!
……
来,复盘一下:谦哥不停强调“你说了不疼的”、“你说了不打针的”、“不准疼哦,不准疼哦”……而这些,我可都没有答应过,也没有骗过他,为什么会这样?大概,是他在持续自我安慰,用无中生有、把责任转嫁到老爸头上这种方式来安慰自己?
在文头,为什么要说“温和、诚恳的老爸”?我是这么想的——带孩子去医院,无论是清创还是打针,对于他们肯定都是无比恐怖的事情。这是真实存在的可怕。
靠吓唬、靠威胁,适得其反,所以要温和;
靠欺骗,比如说什么打针不疼、清创不疼,那是欺骗,所以不如客观、冷静地告诉孩子:待会肯定会疼,不过爸爸肯定会在旁边帮助你,我们会很快度过这段时间。
医院出来,刚还瑟瑟发抖的谦哥,已经开始吹牛——打针确实不疼,我其实根本就不怕的——哼哼,那是那是,你根本不怕,是我们怕你。
进了大院,谦哥风一般下了车,扬起自己的手,冲着小伙伴们炫耀一般,大嗓门“我刚才打吊针了呢”;小伙伴们赶紧围过来问怎么了,这厮居然当着小姑娘的面,牛批哄哄毫不避讳地喊“因为我JJ发炎了”……
呃……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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