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3日是世界读书日,包括头条在内,许多平台和商家都推出了种类繁多的纪念活动,有的书店还顺势推出了促销活动。但是在京东东哥官司缠身、亚马逊退出中国的大背景下,今年的读书日倒是略显几分尴尬:全国范围内,出版的图书越来越多了,书的载体和形式越来越先进了,购书渠道也越来越多样化了,但是卖书的人似乎要跑路了。叨姐也想到一个问题:你有多久没读书了?
2018年4月17日,《人民日报》公布了第16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中国人在2018年的平均阅读量是4.67本,而这个数字在美国是9本,日本则更加夸张,达到了40本。叨姐要是没记错的话,以色列是全球最爱读书的国度,犹太人一年读书量达到了56本,平均一周一本书。这样的对比,让《人民日报》都想不明白,我们不用去追求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差别,只需要思考一个问题,中国人为什么不喜欢读书?
中国是个有着悠久阅读历史和传统的国度。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孔子就提倡“开卷有益”,只要是书,读下来就是有好处的。现在很多自媒体达人和心灵鸡汤也都提倡一个观点“当你感到迷茫的时候,或者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就读书吧”。可见,古今中外,中国人都提倡读书,这后面蕴藏着浓浓的实用主义导向。如果用一个更中国的词来形容,那就是经世致用。
本质上,书是知识的载体。古时候的书,具体形式可以是埃及的纸莎草,可以是迦南美地的羊皮卷,可以是两河流域的泥板,可以是秘鲁的结绳,可以是中华的竹简。纸张的出现,使知识的传播有了新的载体,知识不再是宗教和权力精英的垄断产物。印刷术特别是古登堡印刷机的出现,使知识传播的速度、广度和深度都达到了新的高度!读书,成为越来越多人了解世界、探索真理的渠道。
读书这种行为,出现伊始,就被富裕了丰富的意义。祭司读书接受神的旨意,君王读书学习治国经验,僧侣读书参悟人生哲理,将军读书研究排兵布阵。千百年的历史演进,还出现了专门以读书为业的阶层——读书人。科举出现后,读书更成为一种跨越阶层的捷径。最迟在宋代,“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已经不是传说。宋朝士大夫阶层地位的高度,今人难以想象和企及。孔门弟子、天子门生,都是对这个阶层羡慕的称呼。到明代,更是异化为“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书的内容,反而是次要的了。
时至今日,对大多数人而言,读书只是学生的事了,他们无法读书;对于上班族而言,读书只是读书人的事了,他们无暇读书。殊不知读书是最廉价的锻炼与自我提升方式。用手机、kindle、电脑、纸质书,都可以方便地,甚至随时随地读书。让大脑思考中放松,让身体专注中恢复,让知识咀嚼中内化,都是读书的妙用。
叨姐坚持认为,读书是最好的输入,纸质书是最好的载体,有目的地读书是修炼的方式,无目的地读书是放松的手段。今天,我读书了,无论是杂志、期刊,还是专著、大部头,都应了那句古语“开卷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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