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忘中的京城记忆(二)故宫、景山、恭王府、后海、钟楼鼓楼(2016年8月27日——10月7日)
在北京的三个月 《紫禁城》 2016年8月27日明清两代,存世已六百载,象征着权力巅峰的宫殿,如今已失去自带的威严,只留存壮观。
太和门太和门石狮注视着几百年来进进出出的人——宽袖大袍乌纱帽,马蹄旗服朱丝顶,洋装革履文明杖。
太和门石狮这座采用中国古建筑中高形制重檐庑殿顶的太和殿,曾用名奉天殿、皇极殿,无不象征着权力的中心。雕栏玉砌应犹在,江山已改。
太和殿曾经有多少故事发生在这里,曾经有多少人生活在这里,曾经有多少秘密隐藏在这里。
中和殿、保和殿乾清门外望向内廷,东北角楼隐约可见,就在这说小不小,说大不大的地方,众多女人用她们的一生记录了权力与悲伤。
乾清门一排缸,听过多少次“走水”的喊声,经历过多少场风雨交加的日夜。
故宫铜缸谁曾经来来往往,在这片最有普通人家感觉的地方驻足。
故宫一处老歪脖子树殿…正大光明匾额原是顺治所书,如今挂着的是嘉庆朝找人摹的。自雍正朝始,匾后藏有建储匣。在“正大光明”四个字背后偷偷摸摸立储,是雍正皇帝的无奈,也是老天爷的讽刺。
乾清宫正大光明匾乾隆的“皇建有极”,又黄又极。
保和殿皇建有极匾花样百出的乾隆60岁“禅让”嘉庆,又做了近四年的太上皇,跑到宁寿宫“颐养天年”。实际上他从未放过权,改宁寿宫为皇极殿就是小小的例证。在珠光宝气的藻井之下,他似乎从没有反思过在位的几十年给中国到底带来了什么,他统治64年所结的果就在藻井下面的那块仁德大隆匾上,写匾的人就是慈禧。
皇极殿 养性殿《午门夕照》
宫门旁的双阙形制,演变到明清时已相当宏伟,站在午门广场上,环抱的黄瓦红墙压迫着人的视觉。如果天安门和端门还有那么一点“人情味”的话,那午门则是实实在在的“障碍”,无法窥探深宫神秘的障碍。
2016年10月7日《角楼望秋》
2016年10月7日护城河隔断了“神”俗,围墙围起来的是不能分享的权力。
故宫西北角楼 西北角楼向东看,神武门隐藏在边缘。
西北角楼神武门一线护城河的倒影。
西华门外绿丝低拂鸳鸯浦。
青青垂柳在故宫西北角楼外,一位钓鱼的老人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角楼垂钓充满好奇心的孩子在期待着。
好奇心成果就是晚上的下酒菜,但不知道这里的鱼能吃吗。
收获《景山》
2016年8月27日北京的魅力之一就是到处都是历史,那些看起来是自然景观的地方,实际上是人力所致,景山便是如此,金代挖北海堆土成此山。
永恩殿、万春亭万岁山下皇城在,可怜再无帝王春。三重檐四角攒尖的万春亭保不了万春,但是个俯瞰紫禁城的好去处。
万春亭在景山顶望向北京的CBD,历史与现代分隔的很清楚。
景山清末时,景山已变得光秃秃,百年之后,这里恢复了郁郁葱葱。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青山依旧在在景山东山脚下,是崇祯披发自缢殉国的地方,之前看纪录片《公元一六四四》时就想来看看,这次方得见。虽然立碑之处也许不是他真正自缢的地点,但是仿佛仍能听见他那“诸臣误朕”“汝奈何生帝王家”的悲嚎。
老歪脖子树从景山出来,沿着路边走,看看那些沉睡的历史遗迹,北京的真面目才慢慢体会出来。
路边《恭王府》
2016年8月28日一座恭王府,半部清代史。它的传奇在于这是和珅的老宅子。藏在假山中的康熙御笔“福”字,在过去是平常百姓不能见的,如今是平常百姓排三弯长队才能见的。
恭王府这所宅子的主人变成奕訢时,他修建了西洋门。这位洋务运动的主导者,或许是想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表达他西学为用的愿望,不过他那个时候的清朝,已经不是一座西式门,一条洋军舰所能救的了。
西洋门中国古建筑的美,就是技术与艺术融合在一起的美。
飞檐斗拱 窗《观榭听荷》,恭王府。
2016年8月28日恭王府的另一个吸引人的地方,就是相传它是《红楼梦》中大观园的原型。
朗润园不管到底是不是大观园的原型。置身其中,还是能够将幻想中的大观园照进现实的。林黛玉在游园时,引李商隐“留得残荷听雨声”形容大观园中的荷花,我索性将我的感觉为这里题名“观榭听荷”罢。
古树《什刹海》,后海。
2016年8月28日不知从何时起,后海的这一片与酒吧、乐队搭上了联系,荷花市场的岸边总有一丝丝商业化和叛逆的空气。
湖畔烟袋斜街没有想象中的那种感觉。在烟袋斜街边,有一座广福观静静的看着来来往往的过客,这座顺治朝建的道观,经几次重修,如今成了文化展览场所,拐一下去看看,也许会有收获。
烟袋斜街《钟楼 鼓楼》
2016年8月28日鼓楼和钟楼之间的广场成了外国游客喜欢聚集的地方,高耸的建筑鹤立鸡群,在周遭的商业街、胡同的“围观”下,可能在他们心目中更能体现中国文化的氛围吧。
钟楼已经回忆不起是哪里的什么建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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