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伤随着兄弟们,迷迷糊糊的回到住处。略作祷告,是没用心地祷告。不是不想用心,实在是心乱如麻。他的一些神学思想与他的经历,在他的内心发生了战争。
黄鼠狼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黄鼠狼,在想4年前的相救,当时小东西表现出来的智慧,是分明完全听懂自己在说什么,这还是动物吗?就算家养的贵宾犬也只有2岁孩子的智商,还得靠训练,才能略知人们的少数语言。当时,是自己粗心,只当是小东西表现出来的灵性。小东西到底是什么,妖吗?在这世界真的存在吗?如果,当夜的梦境,不是心理学的解读呢?是真的象神话故事里的所谓托梦呢?这到底是什么存在,邪灵附体吗?
昨夜的一切,是幻视吗?可自己确实是睡了一夜呀!是上帝的作为吗?假如真是家乡的那个黄鼠狼,它是怎么到这里来的,这可是跨省呀!想不通,唯一的解释,不简单,不在自己旧有的思想认识架构里。就象那些唯物主义人的无知与好笑,我赵伤在这次事件上,绝不犯同样的毛病,我在坚持自己信仰的同时,我要把自己的经历先放心的一角,不对它人言说,搞不好会被人误解我,有属灵上的问题。自己是无所谓,让充满希望的兄弟姐妹们的信仰跌倒,就不好了。答案迟早是有的。
他相信一切都不是空穴来风,是安着某种自己不理解的法则在运行着。就是自己的女友,吵闹过后的分手,也是在遵循着某种规律,只是自己不能接受,罢了。与自己的好坏没有直接的关系,与她嘴上的说辞也应该没有直接的关系,那一切只是诱因,是给人找到借口与理由。谁会为自己的变心,自定上不专情、不忠一的标签。总要粉饰,让人看着光鲜,自己也就心安理得地,走在自己喜欢的欲望之路上。
那对夫妻的死,与小东西有没有关系呢?梦里,小东西说要复仇,是不是有所指呢?前一段时间,在家乡与伙伴们相聚,天南海北的聊着,从酒席后死人,谈到因果,谈到杀生,谈到一个叫高村的地方,孬子一大半。从精神科专业角度来看,都是一些中轻度的精分者。奇怪的是,那个村子的专业就是打黄鼠狼。有人说:黄鼠狼能发出致幻的气体,让人短时间里迷糊。可与精神分裂也联系不上呀!流言止于智者,为了表现自己是智者,在公开场合、正式场合,男人们是很少讲这些,子虚乌有的东东。可乡村妇女们才不管,在死人大事上,总要说一些自己认为很有道理的东西来,一半捕风、一半解读,总之本着吸引受众,好让自己成为闲聊的核心。同样的,同事、伙伴之间,再加都有点唯心,学着把收集到的信息汇总后,加上自己的分析,向着有点科学、有点唯心的方向扩充。结论是:有古怪,是超越现有科学,却不是迷信,应该与灵界有关……
有人来催吃饭,是呀,已经是下午2点了,中午还没吃呢,不是中除有好心的姐妹送点饼干,这样的乱想,可是要出问题的。赵伤笑笑,给自己一点安慰。表现一点轻松与沉稳。在别人眼里,还算得上一个不错的好弟兄,他要表现出人们期待的那种形象。收起对小东西的内心研究,也收起对女友分手事件的痛。可痛不是说收,就能收的。饭前祷告,吃饭,3点一场分享,心情故,找一遍自己非常熟悉讲章。不错的是,今天在这个村庄是第一天,安排得比较少,晚上没有分享,可以早点休息。
因为中午,吃得迟,晚上吃得也不早,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习惯。等晚饭吃过,略做晚课,就已经10点了。休息。可能是太累的,虽然是某种原因,表现得不是太累,到底是没有走过这么多的路。烦心事不少,也赶不走梦的来临。传来了赵伤那略有点急切的呼吸声。
“丫头!你来了。你是怎么来的,做飞机的吗?你真的要与我分手吗?我好想你!”赵伤看出远处走来的姑娘,迎上去,急切的说着,激动着、伤感着。
“谁是你的丫头!看清了,喂,看清了,情种,傻货,呸、呸……”走来的姑娘,一脸的不乐意,难听的用词,却特好听,象蜜糖一样流进赵伤的心坎。
赵伤略一看,身形、脸蛋都极象他的女友,但还是能分辩,她们语气、表情是不一样的,女友有点傻、有点单纯、还有点任性,是山村里小公主,给人入世不深的感觉。而眼前姑娘,有点调皮、有点妩媚、很显精明,是游戏人间的小精灵。“怎么是你!你来有什么事?我们很熟悉吗?”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赵伤却特希望看到她,4年前的相见,过后认识女友,似乎无意识是安她的形体、相貌寻找的。看到她不知道是为了喜欢,还是填补、还是寂寞。那嘴上柔情出卖了她。
姑娘,白了赵伤一眼:“为什么不能是我?想她吗,还是想我呢?她有什么好想的,去就去罢,不是有我吗?”
“有你!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为什么要安她的样式打扮?”赵伤看了看那淡雅的着装。
“我呸,按她的样式,本姑娘千变万化的。黄族的公主——黄容是也。不认识我,还几次三番把我搂得紧紧的,是紧紧的哟!”姑娘把脸凑到赵伤的面前,一脸的挑衅。
赵伤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味,看着她那有点苹果红的脸,那故意撅起的嘴,恨不得吻上去,充满了痛惜。说话有点吞吐:“谁、谁搂过你,不要错怪好人,哥我可是清白人,欺负小女孩的事,绝不干。”
“啧、啧,还绝不干,第一次救我时,把我搂在怀里,忘了,还要人家以身相许呢?我就、我现在就以身相许,你敢不敢。噢、噢,那个丫头可要你回家跪洗衣板啦,羞不羞!”一面不好意思地说着,一面还用手在脸上羞着,与她那有点精明的样子极不搭配。
赵伤早就知道,她就是那个黄鼠狼,但亲口从她嘴里说出,还是有点惊讶:“真的是你,那个小东西,是你,那这次救我的也是你?”
“我呸、呸、呸!谁是小东西、你一家都是小东西、你祖宗八代都是小东西,会不会说话,面对美女就是这样说话的吗?难怪与你的丫头搞出问题,叫我黄容,对,叫我容儿,是容妹妹,懂不懂!美死你,有我这样的妹妹!知足不?知足吧!想认识我的人可能排到南京与上海哟!”她扬了扬头,一脸的骄傲。
“好,好,容儿妹妹。那我问你,那对夫妻可是你害死的!”赵伤盯着她的眼睛问,希望听到,又害怕听到某个真实,让人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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