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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徒的仙缘7:面对旧爱情难禁

圣徒的仙缘7:面对旧爱情难禁

作者: 树懒日记 | 来源:发表于2019-08-27 01:36 被阅读1次

    赵伤迎着走来的飘,却对另外几位说道:“阿芳,婷婷,樱儿,你们稍等,我先去外边,与飘聊聊。”

    赵伤回头,向外面走着,不用示意,飘跟在后面,很是默契。他们走出了这具有古典气息的宫殿,跨出门槛,见到门前左右是一对石狮子,向右侧是一个小道,通向的是一个小花园。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走进小花园,彼此都是那么的平静。但这种静是那么的不同寻常,他放慢了脚步,她跟了上来,并肩而行,他见到她紧握的手,那是掩饰一种情绪。他也想不到自己有沉重的感觉,做不到很随意、不在乎。有上前拥抱的冲动,但他不得不做出洒脱的样子。

    她走到花园尽头,看了看他,坐到了椅上,左右不远是长椅,而这椅子,应该是供情侣用的,不是很大,呈圆弧形。她让出不到一半的位置,却有等他坐下的意思。

    赵伤没有迟疑的,很自然地坐上去,靠着椅子,两手展开,因空间不是很足,她向前挪了挪,肢体不得不有所碰撞,都没有什么回避的意思。只是不象过去那么的随便,依然都没有说话,没有尴尬,都似乎沉淀在某种情绪里,时间很久、很久。他不知在何时,右手环绕到她的右肩上,她依偎在他的右侧,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牵在一起,放在他的腿上。都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有什么不妥,还是没有开口,他仿佛要睡着,她似乎成了睡美人。春日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身上,花儿侧拥,还有枝头的鸟儿在欢叫。远远的看去,好一幅“幸福图”。

    没有生活锅碗的破坏,没有指责式的唠叨缠扰。一个单纯的女子,喜欢脱离现象的浪漫,知道有一个爱他的人,给他胸怀,谁会推开。只要闭着眼,不看现实,就能睡得香甜。当生活对她有要求时,她知道了难处,拥有眼前的男人,是要同甘共苦的,是要一些自律的。生活中的小吵,她厌烦了。这时,有一个“黑马”出现了,承诺给她永不退色的浪漫,她的心动摇了。

    有一天,她对他说:“呆子,你放我走,我要远行,追寻我的诗意,累了,再回到你这里来……”

    他说:“丫头,我承认有崇山峻岭,但同样有泥潭深沼。我虽然不是伟岸之大树,却愿意被你缠绕,为你档风雨。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自由,可要是深陷泥沼,可是绝了回头路!”

    “不会的,我相信我的眼光,我有能力自救,万一遇到的是狼,我会跑回来,你不会不保护我吧!你不会自私的要限制我的自由吧!你曾是背包客,有江南的水,有湘江的激流,你都偿试过,可我唯有你,这不公平……”她任性地说,忘掉自己的纯粹,才是最大的资本。

    他痛苦地闭上眼睛,心中流泪低语:“黑马常有,而王子不多见,到时只会是枷锁……”

    “骗人的,不会的,你就是自私的!”她在狮吼中离开了他。

    他在半睡中,心是巨痛的,结果全都在他的预言中,仿佛他的话,成了她的咀咒。她也不是真的睡了,是在享受这种久违的平静、温馨。他叹息自己不够霸权,对她不够野蛮。她的身体在无声地抖动,侧躺的身子,依偎的更紧了。

    他托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眼里满了痛惜。她的眼里满了泪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象断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的,打在他的心坎上。

    他看不得女人的眼泪,在被她伤的要死时,情愿自己选择自杀,都没有打她一下。道理说不通时,只能自伤来减缓痛苦。可当时的她,铁了心,认为他的一切说辞,都是自私的原故。

    他爱她,如果她离开他,能拥有自己的幸福,就是痛,他是能接受的。但他对她的了解,对人性的把控,他知道离开他的她,注定是不幸福的。可这理向谁说去?他只能等悲剧发生,因为他知道,不让她走,不甘心的她,会搞着另一种更大的悲剧,用他自己乐意的悲剧,换来她自身的成长,算是小小的对她补偿。

    赵伤,就那样凝视着她,没有用语言安慰,只是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背。痛一阵阵地袭来,他无法控制自己,他一把紧紧地把她搂着,她扑到他的怀里,用手紧紧环绕他的腰:“呆子,我错了,我后悔了,我是真后悔了!我想回到你身边,我想回到你身边……”

    他让自己冷静一些,小声地说:“飘,这是梦!你醒醒吧!自从当初你出走,就没有了回头路,你必须为你现在的孩子,过好眼前的日子!”他多么想她回来,但现实与理性都是不许可的,她不在是他的丫头,面对对方爱称,他不敢应声,他不许可自己的感情复燃。

    “丫头”二字,他害怕喊出口,让自己的感情决堤,他知道自己是用情极深的人,喜欢感情用事惯了。一个“飘”字,恐怕是他第一次对她这样的称呼,却还是在这梦中。

    在感情上,赵伤是极其认真的,小到一个昵称,都是用心的,心有多深,称呼就有多亲,多特别。象杨过称呼小龙女为姑姑一样。姑姑不是那讨厌的师傅之称,后来成了他爱人的特别呼声。“丫头”是曾经的至爱,既然这个爱已成过去,那这个“丫头”已经不复存在了,是收在心底的回忆。

    他们搂了好久好久,彼此都平静了,很自然地回到正常的坐姿,只是手还是叠在一起,似乎还想有那一份牵连。

    “你怎么来的!”赵伤,想喊一声“丫头”,但这已经是别人的丫头了,不适合他;喊名字,生份的叫不出口,只有不冠称呼了,这心理活动只有他自己清楚,他自己都感觉古怪而矫情。但这就是他的风格,时刻都不能违了自己的心,工作与别的人际可以假、可以马虎。

    她还是继续过去的称呼:“呆子,你是怎么认识那位黄衣姑娘的?昨晚,把孩子安排好,就特别的累,似乎有人在我耳边说,要带我见你,我就莫名其妙来到了这里,我们是在梦中吗?对不起!呆子,我伤你是挺深的!唉,时间不能逆转……”

    “不说那些伤感的事吧!不记得了吗?我过去,不是跟你说过吗?一切都有可能,当时只是不很深刻地说这样的话,现在我知道了,宇宙的奥妙、生命的奥妙玄之玄,但并非不可触摸,玄幻世界,科幻小说,我们总认为是假的,非也。只要人能想像到的东西,都是有可能存在的,只是我们的想像是‘实在’的扭曲、变形。通过学习、通过修炼,会慢慢纠正,能与真实靠近一点。比如,科学家们总是先设想一些东西,再来验证想像的真实性。也就是说,宇宙的真像已经经存在人们的大脑中,只是加密了,当下的人,不过是自我解密罢了……”赵伤一说到这些,是能滔滔不绝的,面对自己曾经的至爱,现在依然有爱,说这些,的确不合时宜,但不说这些,又能说什么,彼此的私生活是不能碰的,那是高压线,会毁了所有。

    “呆子,那黄衣姑娘,看得出她对你很好哟,你可不能负了她,也是,象你这么呆,只有人负你。看来是你的上帝保佑你的!”她换了口气。

    赵伤笑笑,没有说话,好多事情不好解释。

    “对了,那位婷婷不是喜欢过你!算你聪明,那女人不能娶,呆子,她比我还不如呢!你说是吧!在网上对骂,我才不怕她。唉,我也无权管你娶谁,总之那女人,你得离远点,这事我得管!算了,当我没说,你不是傻子!何况现在你有这个姑娘,容儿,对吧!”她享受着对曾经呆子的指指点点。

    这时,听到园外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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