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阿里的路上阿里,阿里,高原师的人们把这两个字像口头禅一样呼唤着,其实,它不是汉语,也不是地方语。没有人深切追究过它的含义,仿佛一个约定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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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是最早到达阿里的军人。他们奇怪这块中国最高的领土,为什么有这么古怪的名字。一位老者告诉我们,“阿里”是一句古藏语。就是在现在藏文中,也没有这个词。
哦!我们每天念叨无数次的阿里,竟然是一个早已消亡了的词汇。它是怎样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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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是什么意思呢?”
“阿里的意思就是‘我的’,‘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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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一片未定国界。有一天,要正是勘定边界了,也就是说,在高原上打下第一道篱笆。中国的代表骑着骏马在高原上飞驰,告诉游牧的人们:明天若是有外国人问起这片土地的名字,就告诉他,这里叫做“阿里“。消息在高原上以风暴一样的速度传开。第二天,正式勘界,牧民们异口同声地呼唤:阿里!阿里!
整理摘自毕淑敏《阿里》
西藏以西是真正的西藏
从我第一次进藏开始,就不停地听说,西藏以西的西藏,是高原以上的高原,是神秘中的神秘...海拔平均5000米以上的神秘存在于这颗星球上最辽阔最高远的地方。这里有苍茫辽阔的阿里大地,有巍峨神圣的冈仁波齐,有映照洁白神山的蔚蓝圣,更有令人向往的远古文明遗迹......
初进阿里的那年,我带着一张过期的边防证坐上了北郊客运站发出的前往阿里的车子。那时的我即忐忑又紧张,并不是畏惧那神秘的高原,而是这一纸边防证是否会阻挡我前行的脚步。出发前,我问了很多朋友,假如边防武警问起来我该如何应对。得到的答案五花八门,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前往的阿里的大巴车一直要连续驰骋24多个小时。我坐车的那天,游客模样的只有我一人。车上更多的是进藏的生意人或者是当地人。我坐在车子的前排,警察就坐在我的前方,当时我心里就思量着抱警察叔叔的大腿,以防后边的边防检查。
记得车上有一位刚进藏的老阿姨,大概50出头的样子吧。和她聊天的过程中,她第一次进藏,家里的亲戚在噶尔县做生意,这次进藏主要是为了去看看他们。她就在拉萨适应了一天,次日就动身了。不知怎的,聊天中,我隐隐地担心她。
我已经记不起第一个检查边防证的口子了,当武警放行的时候,我暗自窃喜后边的检查应该也会顺利。很快,夜幕降临,略有疲意的我就沉沉地睡着了。在睡梦中,隐约听到车上的人问谁带了氧气没有。原来,那位阿姨因为海拔的爬升,呼吸困难,特别地难受,大家简单帮忙后,阿姨还是不行,才求助同车的乘客。
本着多年出行的谨慎习惯,即使有多次进出高原的经验,因为独自一人行动,出发前我在拉萨买了一瓶便携氧以备不时之需。幸运的是,这小小的瓶子居然起了作用,我赶紧把氧气给了阿姨,阿姨简单吸氧后好了些许。本以为这只是此程的一个小插曲,哪知,那一夜,某段路因为桥断了所有车子都过不了,所以只能原地等待道路抢通。半夜的寒意深深袭来,盖着警察同志的军大衣的我再一次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车子已经通过受阻地段停靠小镇吃饭了。昨夜的阿姨拉着我,说要给我买东西吃感谢我,说我救了她的一命。当时有点懵,一瓶氧气瓶而已,阿姨确实有点夸张了。饭后,车子再次启动,继续往西行驶,天上阿里的美景使我目不转睛地享受着沿途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过了高原第一个湖泊公珠错后,我知道我离心中的阿里越来越近了。
过马攸木边防站的时候已经是正午。听说马攸木是最严格的边防站,如果这里过不了,就必须得遣返回拉萨。坐在车上的我当时并没有担心很多,当警察同志叫我下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可能有风险了。他们拿着我的身份证和边防证发问核实,一开始坚决不让过,急的我差点就要使出琼瑶阿姨的女主的哭功,后来同车的人过来帮忙,最终武警同志要求我回程必须重新办理一张边防证,否则回程就过不了,我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遵循组织的规定。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一车子的行程,怎知有个大叔说,这么好心的一个姑娘,怎么可以不让过呢,不过我们一定要去说情的。那时候,满满的感动。
就这样,我带着过期的边防证进了阿里地界。
扎达土林整容般的”哭功“
在塔钦的转山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来曲水的藏族大哥。工作的缘故,他到了神山脚下,因为没有转过山,就去转了一次山,我们就是在转山途中认识的。在交谈中他知道了我的情况,他对我说不用去普兰再办一次边防证,他在边防里头有朋友在,到时候说一声就好,就能妥妥地过去了。于是,我就这么错误的相信他了。
转山下来的那天,我们俩带着已经半残的腿直接驱车杀回拉萨。当然,最让人担心的边防站还是那个马攸木边检站。果不其然,我再一次被盘问了。
”你的边防证四天前就过期了,你是怎么通过的?”武警同志拿着我过期的边防证特别质疑道。
“四天前就是在你们这儿,你们放我通行的。”我弱弱地回答。
“查查她的记录。”依旧质疑地顶着我。
武警同志利索地输入我的身份证查到了信息。
“真的是四天前。”
...
一来一回的问答中,已经耗掉了不少时间。
藏族大哥在旁边不停地打电话给山南的朋友,结果得到的回复是山南的管不了阿里的。当时,我一脸着急,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时,藏族大哥给我想了办法,我只好发挥了我整容般的“哭功“...最终带着一张已过期四天的边防证进出阿里的我顺利地回到了拉萨。
当然,这中间到底上演了什么剧目,我就不展开说明。但是我要表态的是,我这种行为是不正确,我给武警同志,党和人民造成了麻烦,我应该得到有的”教训“,虽然最终党领导下的武警同志用他们的人文关怀通融了我,但是我的思想上决不能大意,麻痹。打那次以后,每进阿里,我都是规规矩矩的,不敢有半分侥幸的念头。
新藏线上的景色马攸木的武警“认出了我”
后来,再一次进阿里的时候,经过马攸木边检站的时候。当时严格按照规章制度检查核实我证件的武警同志认出了我。
当时,在车上的时候,他拿着所有人的证件一一对号,当念到我的名字的时候,见他犹豫了几分,然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身份证,然后笑着说:”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不会犯过什么事儿吧。“我马上积极主动承认错误。
同车的人哈哈大笑说:”原来你是‘犯过事儿’的人。”
在此,必须再一次表态,如要进阿里,一定要出发办好边防证,决不能像我这样野蛮乱来,这种行为极其错误。
信仰神的孩子都要去西藏
对于阿里的初始印象来自藏地密码。
比藏獒更凶狠的动物是什么?
通往圣地香格里拉的秘密通道是否就在布达拉宫的下面?
希特勒为什么曾于1938年和1943年两次下令,派他的最佳助手希姆莱亲自组建两只探险队深入西藏?
在西藏的大量历史文献中隐藏着的那座帕巴拉神庙是否真的存在?
第一次读藏地密码的时候是在11年的春节。那时候闲暇无聊,就随手翻了下《藏地密码》,本以为这就是一本浪漫的爱情故事,哪知内容涉猎范围太过广阔,我无法想象。那时候,萌生了一个念头,我要去西藏,我要去阿里。
虽然后来知道,《藏地密码》内容只能仅供参考,如有雷同纯属巧合。但,不得不说它带给我对阿里最初的向往。
直到后来,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大藏区,一一相遇这片广阔无垠的土地上最最神秘的故事和传说。
到了2017年,我再一次做了一个让朋友们咋舌的决定。我要前往雪域高原,让我们在拉萨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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