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壶浊酒,经常出现于诗作中,
可以把我的思绪引得很远,商代、夏代或者更早都说不清楚。梦从一棵树下开始,是梨树、桃树、李树,还是人参果等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树上有几只果子掉了下来,砸醒了树下的梦中人。醒了的梦中人不经意间发现,发酵的果子,生发出了一种香醇、可口、迷醉,可以让人舒经活血的东西。随后,人们进而发现,日常生活中的黍、稻、粱之类,如果仿照果子发酵的过程,也都可以酿造出这种具有“百药之长”(《汉书》)的东西。于是,人们以象形之法,让想象从几滴水、一个坛出发,仰天长饮,把壶畅欢,给它命了一个美妙的名——酒。它浑浊,醇香,刚烈、绵长而通人情世故。愁与欢、坦与诈、迎与别,都离不开这东西了。饮到了三国嵇康那里,干脆把自己饮酒时复杂的心情,与浑浊的杯中之物揉在了一起:“时与亲旧叙阔,陈说平生,浊酒一杯,弹琴一曲,志愿毕矣。”从此,一壶浊酒,醉倒了多少英雄好汉,也迷醉了无数的诗人墨客。
其实,浊酒不浊,它融入的是人的梦想和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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