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你离开以后
从此就丢了温柔
等待在这雪山路漫长
听寒风呼啸依旧
一眼望不到边
风似刀割我的脸
等不到西海天际蔚蓝
无言着苍茫的高原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刀郎,西海情歌
刀郎如果把西海情歌看做一首词,其实也没啥毛病,每个意象的选择都很精准,能非常好的塑造景致和心情。
很多人往往忽略了现代歌词的本质。特别是那些传唱度非常高的歌词,都是极其精准的。现代歌词本身和词曲一样,只有那些十分凝炼,又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才能被流传,最终被历史记忆。
曾听方文山说,歌词创作者的竞争,极其惨烈。好的写手仍然需要被歌手挑剔,同一个曲子下来,三四百号写手比词,谁的好才可能用谁。这让普通写手毫无尊严,和历史上的词曲创作者不同,今天的大多数歌词创作者活得极其卑微。但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歌词创作的淘汰率极高,也表明传唱度极高的歌词,本身是来之不易的,也是经得起推敲的。
西海情歌回到刀郎,十多年前,在没有手机视频传播的时代,他的歌几乎无处不在。他的正版CD创造销量记录,在那个盗版横行的年代,他的传唱度是无可比拟的无敌存在。
话又说过来,他的大火虽然是客观事实。但却有一票乐坛名宿却对他的歌不屑一顾,无论是那姐还是大紧,都给予负面评价。这是偶然现象吗?或许不是。
想想柳永的遭遇就知道了。当柳永去晏殊那里恭维一句,我是学您老人家写词的,晏殊毫不客气的与柳永划清界限。咱和你不一样。
柳永和晏殊怎么能一样呢?即使都是婉约词,那晏殊走的还是士大夫路线,柳永你走的是平民路线。在晏殊那里,这是决然不同的。打击一下柳永之流,那是晏殊的使命所在。无需解释。
晏殊,副国级伟大音乐人同样的,自从刀郎入疆,开始采风,就注定了其歌曲之风。这是决然不同的路线,他攫取的,即使从内心里无高雅庸俗之分,在士大夫眼中却有曲风之别。既然有路线的不同,就必然不被非同道之人所喜,因此,他的命运早已决定。
甚至连那些负面评价他的人,都或许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像晏殊真心看不出他和柳永之间的差别在哪里一样。相信那些名宿,他们是发自肺腑的不屑。这不是一个人的错,而是一种潮流的必然。
他们从年轻时候就已经形成了那种内心所向往的审美。与之不同的这一形式,即使大众爱听, 那也是大众不知审美。就好比那句名言:老百姓不爱他的电影,那是老百姓审美水平不足。
历史就是这么轮回着。那些唱尽俗人悲欢离合的歌者,从来都活得心酸。
西海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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