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中国现代第一才女林徽因,绕不过去的是徐志摩和梁思成。其实有这样一个人,他用一生诠释了对林徽因的矢志不渝。
我用一生诠释了对林徽因的爱他是哲学家金岳霖,一生痴情于林徽因,终生未娶。
金岳霖对待感情问题却相当理性,他钟爱的一个学生因为感情受挫,萌发轻生念头。金岳霖得知后对他学生说:恋爱是个过程,恋爱的结局结婚或者不结婚,只是恋爱的幸福与否,应从恋爱全过程来看,而不应仅仅从恋爱的结局来衡量。
据梁思成的续弦林洙女士转述的回忆,说在30年代,林徽因、梁思成婚后住总布胡同,金岳霖就住后院,平日里走动很勤。
一日,梁思成从外地回来,林徽因有些沮丧地向梁说她苦恼极了,因为同时爱上两个人,不知怎么办好。梁思成痛苦而震惊,想了一夜告诉林徽因:你是自由的,如果你选择老金,祝愿你们幸福。说罢,两个人都哭了。末了,林徽因又将此话转告给金岳霖,金的回答是:看来思成是真正爱你的,我不能伤害一个真正爱你的人,我应该退出。
借用毛姆《月亮和六便士》里的一句话:我想他的这一行为含有某种豪迈的精神,他的灵魂具有大无畏的勇气。
他退出了,并不代表他对她的感情很轻,恰恰相反,他对林徽因的爱已超越了肉体,他与林徽因的心灵沟通早已非同一般。这让他在得不到林徽因时,依然可以待她好。他关心她的写作,很多年后,他依然可以背出她写的诗句,与梁思成也保持良好的关系,这让他可以自如地出入梁家。
那时,林徽因与梁思成喜欢在家里聚会,金岳霖每次都是坐上宾。他与林徽因和梁思成经常毗邻而居,偶尔不在一地,只要有休假,金岳霖便跑来住在梁家。而林徽因和梁思成有了磨擦,也总是找金岳霖调解。
林徽因生前,徐志摩追不到她,便改追陆小曼,成就一段姻缘;林徽因死后,梁思成也再娶。独独金岳霖用一生的痴情守望着林徽因。林徽因刚过50岁,便因病早逝,金岳霖异常悲伤,在挽联上题字:一身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
他守着她的城,一生。梁思成也承认最爱林徽因的人,其实是金岳霖。
林徽因去世后,金岳霖依然独处,时常去为林徽因扫墓。某年,他在北京饭店请朋友吃饭。众人赶至,问请客原因,他说:今天是徽因的生日。
就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金岳霖依然无法忘记她。在《林徽因诗集》出版时,编辑曾去拜访过金岳霖,当他看到编辑手中一张32开大的林徽因的照片时,竟孩子气地问能不能给他,那时他已88岁高龄。
只想多看看你编辑说明来意,请他作序,他好半天才一字一顿地说:所有的话,都应该同她自己说的话,我不愿说,也不愿意有这种话!
晚年,金岳霖一直和林徽因梁思成的孩子住在一起,待孩子们如同己出,并被他们送终。
柏拉图说:理性是灵魂最高贵的因素。
金岳霖用浪漫的一生,诠释了他对林徽因最高贵的爱。这样保持了一定距离的情感,成为他一生最幸福的回忆。
完稿于落书斋
20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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