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第二天下午赶到茶社的时候,并未见到绿叶,茶社内静静的,只在临门的一个角落里坐着一个女孩,在弹着古筝,琴声荡漾,訇然而鸣,在茶社的一个茶桌边坐着莹樱。
看见了凡越,莹樱似乎也没什么表情,很平淡地用手指了指旁边的座椅,示意凡越坐下。
曾经昔日的同学,也有美好少年时光的记忆,还曾经彼此欣赏和眷恋,如今却尴尬地坐在一起。只是凡越不明就里,已知彼此关系的绿叶,为什么这么促狭地安排。

“凡越,”倒是莹樱先开了口,“我也不想这么见面,但现在这社会,你们这些人,也包括绿叶,把社会弄的鸟烟瘴气,主次颠倒,有什么办法!”
凡越望着绷着脸面的莹樱,莹樱的脸面已粗糙肤裂,昔日的顽皮、天真已在岁月的沧桑中萎靡而失去了光泽,但由于作为为人师表的身份,依然沉稳而声音淡和,“有些事我们必须见面说说,否则绿叶的生活就无所适从!”
凡越仍然不解地望着莹樱,绿叶天真、淘气、活泼,生活怎么就无所适从?
“绿叶怀孕了!”
天,绿叶怀孕了?!可为什么没有听绿叶提起呢?看来这小妮子也不是什么也百无禁忌、口无遮拦!
“她不让我告诉你,”莹樱仿佛知道凡越心里的想法,自顾自地说道:“她还想把孩子生下来!”
凡越懵了,也知道了莹樱为什么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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