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话,但并没有直面他,而是扭向另一边,自顾自地说着:“绿叶小,不懂事,也没有经历过人事的艰难,虽然她不想给你你,但是,我是想问问你,你究竟怎么打算。”
凡越在心里思忖着,望着莹樱那张自已曾经熟悉的脸庞,他字酙句酌地说道:“你同意绿叶把孩子生下来吗?一个未婚的女人带着孩子生活……”
两人都无语了,只有店里的琴声仍在悠扬地飘荡着,莹樱绷着脸望着店外,仿佛在思考着,稍过又片刻,凡越耳边飘过一声叹息:“那你说咋办呢?”
叹息中既有无奈也有担心,还想是在和凡越商量,凡越能感觉到,这是一种推心置腹地商量,而不是责怪和推卸。
“能不能再给绿叶说说呢?”
“要是说说能行,我还……”
是呀,绿叶虽然是率性、天真无禁忌的,但也是任性的,他想象着绿叶那笑嘻嘻、大冽冽的对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态,也能想象母女两人沟通的艰难,但让自己说服绿叶,恐怕也不太可能。
“如果,”莹樱在两人缄默的片刻之后似乎也在字酙句酌地思量着说道:“如果绿叶生下了孩子,你能提供什么样的帮助?”
“房子、车或钱,”莹樱顿了顿继续说道。
“莹樱,”凡越想了想,低声说道:“我肯定不会不管,但又很有限。”
“不要这样喊我!”莹樱的语气断然又有些恼火:“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态度,自小就畏首畏尾,没有责任、没有担当!”
两人就这样挣来挣去,咕咕哝哝地唧咕着,莹樱绷着脸、喘着气,凡越小心翼翼地劝着回应着商量着。
最后依然无果,莹樱赌气离开时长叹了一声:“看来我的孽缘要在绿叶身上报应了,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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