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拆开了记载旧时相恋的星星,四年前的礼物,那时的相恋,如今的分道,回忆的潮水总在不知名的时刻涌上心间。
有些愁不知觉地爬上眉梢,尽管秋天还未降临,秋意却来到依靠在窗台的我。
我,合上眼眸,世界居然倒地死去;我,又抬起眼眸,一切貌似又重获新生。不假思索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合眼、抬眼,自个儿在黑与白世界中穿行,灯光迷离,让我忘乎所以。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瘾藏了一份孤寂。
我叹出了一声悲鸣,回荡了整个房屋,久曲回肠,声声哀淫。我想已经够了,在如此这般环境之下敲打着一个个记载心房的文字。
01
“还好吧。”
“挺好的,现在所有人都在睡梦中煽动着来自心扉不为人知的一面,虚虚幻幻寄托另一份情怀,此时此刻外面的冷清给了我内心透出一阵清净,很是舒服。”
“都市生活呀,人们白天忙于工作都倦了,想在被窝中寻找另一个世界,大概是庄周梦蝶吧。又会有谁肯在三更半夜抬起头看那高楼顶那孤独无依的纯白色呢?”
“都市生活!那五光十色的霓虹灯闪着迷乱的光,迷了人眼,乱了人心,谁又会在乎车水马龙后隐秘的真实呢?估计也就我们两兄弟了!”
突然出现滴答滴答的流水声,是父母醒了?!一起夜尿?!这样的一个猜测惊吓了自己内心的独谈,是不是我又人格分裂,说错东西了。
02
月色即将退下,阳光在逼近。
凌晨4点了啊,这在书桌上歇了一会,怎么就四点了,难不成刚刚睡着了,这样不就啥也没干浪费一个大好夜晚,不行得出门走走,找找写作的灵感才行。
一步两步……走着
以为深夜很冷,便披了件外衣出去,没想到如此炎热,这五分钟不到就感觉浑身发热,应该是吹空调吹多了,完全不知外面有多热,宅男就是不知世间事呀!
我来到城市的中央,灯光明亮,照亮了奔驰轮下的寸寸土壤,仿佛灯光发出了整个太阳的光芒。我小心翼翼地穿过人行道,摩托车,无论红灯绿灯都不时地出现在我的眼眸中,然后又飞速驶离我眼里的地平线。匆匆地去了,却留下了一丝酒精的味道,扑鼻而来,不清但足以证明若干人也与我一样在深夜独行,而我是垂挂夜空中那孤独无依的纯白色,他们就不清楚了。
或许是些刚刚离开城市灯红酒绿的吧。我在他们在破晓前的那一刻,是否要准备着白天无休止的作业上了——总是说等实现财富自由以后,再追寻自己内心所向的生活。殊不知那种想象中的自由是否会出现和满足欲望无休止的人类呢?
还记得儿时的梦想吗?在对与错过度到权衡事物利弊的抉择方法中,是否还是会拾起当年那个逗笑整个班级的梦想呢?
不明了啊,城市不大,人却太多,挤不进就骑一辆共享单车看看那些被淹没的小街小巷吧。
灯光凄凉,朦胧中拐角处的垃圾桶旁,蜷缩着瑟瑟的臂膀,一根烟的点亮,一根烟的熄灭,又另一根烟的点亮,我在暗处注视着他,仿佛灯光吝啬自己光芒,不为他指明路在何方,嘴里喷出的一口烟弥漫了他的整个世界,我不敢前去打扰,因为我也是人们口中的“傻逼”,就让他待着,我自己凉快着。
走了许久,也不见有汗水渗透皮肤滴落,可能是心足够静吧,也就一直走着,也不觉得累,倒是很享受这真正的一人时光……
六点了,东方天空露出一点点余光,也是该回家了,趁父母仍在睡梦中。
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爬上楼梯,尽量不让声音发出,因为爸的耳朵特灵,一有声响就会惊醒他,想想自己也是刚成年不久,家庭还是对我有着一定束缚的,不,这会一直持续束缚下去,听说这是中国特点,血脉相连,子必须要孝,父必需要照看一家大小,不然会受到外界的舆论——在这个信息如此发达的年代。
想想也是头疼——我们口中的道德是否是真的道德呢?还是人们口脉相传被不断修饰的道德呢?
自己又胡思乱想了一番,感觉有了些许困意,在天没有完全亮之前,睡下吧,或许能梦到周公……
(三)
短暂的困惑和曲折算不了什么,可怕的是你要一生的容忍和接纳世间的层出不穷和眼前的那片未知的光明或者黑暗,如果面对走失的光阴,能有几个片段让你依然能够在迟暮的年华里眉飞色舞地讲给别人听,那么这一生就不枉过了。
中午时分醒了,喜马拉雅电台放出了这样的一段话——这一生就不枉过了。
而我这一生了,全然不知道将会以怎样的形式走下去,年华逝去以后的迟暮又是怎样,或许我并不会拥有所谓的迟暮年华。
今天、明日,我将所有的厚望寄托于这未知的尘世当中,一个人,有了些许孤寂,如水的心面对一次次现实的残忍击打,抖起了涟漪,那涟漪脑海,根深蒂固,让我已然退却在没有尽头的单行道上驻足——思而不行。以前总是说到年轻的我们就要义无反顾地坚持实现自己的理想,可这一想来,完全是屁话。
因为我自己都做不到,只是太理想化罢了,六年来总是在深夜探寻关于未来的路,这成了一种习惯,可我无法在黑夜摸清自己的路在何处,沙子掩盖了未来的一切可去向,任凭我使劲抹,怎么都抹不去。在那夜阑人散时的独处,无数声音的困扰,内心的窃窃私语,行该往何处行!
我眺望远方的山峰
却错过转弯的路口
蓦然回首 才发现你在等我
没离开过
我寻找大海的尽头
却忽略蜿蜒的河流
当我逆水行舟
谁(你)在我左右
推着我走
——林志炫 没离开过
逃不脱现实的路,我的朝念被搁浅在忧伤的海洋中,化为一夜轻舟,带我永坠黑海,心中已然荡起的绝念(恋)。
……
我合上眼眸,世界重获新生;我抬起眼眸,世界倒地死去。我想这一切都是幻想。
【当我脱去光怪陆离的衣裳时,世界还会爱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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