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我破天荒起个大早，送儿子去虹桥上学。
6点十分，天空灰蒙蒙，还不时撒些雨丝。我眼里一片朦胧，啥也看不清楚，心底里好想说天气的溥情。幸好，大地是有情的，小区的地面磁砖上有点亮光，让我迈上了出发的脚步。
我和儿子各自打着伞，一前一后。走在树枝下，叽叽喳喳的鸟儿声很响亮，很动听，很热闹。鸟儿叽的是饥叫声，喳的是渴喊声。我俩要赶路，都没理它们一一
我坐上小区门口的电动车，眼前还是一片迷糊，看不清路上的视线。按了开关，点起大灯，开起雨刮器，往虹桥岀发。
不知是好久没有起大早了，还是阴雨的天气不爽，脑子里感觉全装着睡意。车上播放了齐秦“大约在冬季”老歌，倾刻让人清醒了许多，精神了许多。
我和儿子说话一直来总不很投机，我固执他执固。父子俩的感情浅溥如云，飘忽不定，这是我为父的一大伤心。儿子今年已读高三，虽然读书没天赋，学习成绩不怎么样，但听他说正在复习十天后的一次高考，我也想用行动为他加油助力。这次送他上学，可以解轻他路途公交车的疲劳。路上，平时话语不多的儿子竟然主动和我说起了话，这令我有点高兴，并且有点感动。
两人没聊几句，就到了他的学校。当我和儿子说声再见时，忽然发现天空也敞亮了，雨丝也溜走了，原先的云雾不知去哪里了……
这个大早，起得及时，很值！（智楽／2021.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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