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怎样,过程最重要
一
学校里举行赛课活动,语数外每科四人,其他科2——3人不等,自愿报名。
最后一天,中心室的田主任打来电话,问:“你们年级还没人报名,教务处已经催了,今天务必报上名单。”
赶紧问。当时在的几个老师,有的直接拒绝,有的问:这次出课有什么说法没?有的说:课都讲完了,没什么讲的了。总之,没人乐意上。正说着,田主任又打来电话,说:先把你报上去吧,要是有人上,再换,要是没人你就上。
我笑笑说:也行。
最后,田主任有些无奈地说:其实还缺一个人,要是没人,我就得上。
我无可选择。无可选择的还有年近知天命的田老师。
二
第二天,学校Q群里就公布了上课的安排,第三天开始上课评课,一共26人,我排16号。从名单钏看,四十左右的老师占了大半。
记得自己刚参加工作的那几年,总是非常精心地备课讲课,也便受到了学生的欢迎和听课老师的好评。一次市里进行优质课评比,学校通知我参加,。我很兴奋也很激动,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提高的好机会,于是特别用心地去准备。
当时我教高二,听说有可能现场抽签定课,我就把高三的教材找来,仔细地阅读分析每一篇文章。那时还没有网络,除了一本教参,也没有其他资料可参考,每一课我都认真地做了解读,每一课我都用心地写出了教案。
可是就在要上课的前一周,领导又对我说:你刚上到高二,还没接触高三的课。这次评课关系到学校的荣誉,所以学校决定还是让有经验的老师去。你还年轻,以后有的是机会。
尽管非常遗憾,可一想领导说的很有道理,就痛快地放弃了。
后来我才知道,这样的活动是多年难遇的,最后参赛的那位老师是下大力为自己争取了机会。
之后很长很长的时间里,都没有出课评课的机会。
当我成了“老”老师,我告诉自己,机会,一定要让给年轻人。
可是,现在的一些年轻老师似乎并不愿意出课,结果,每次出课就得“分派”。
三
开始上课评课。所有的课都在学校新装的录播室上。
录播室里特殊处理了的墙壁,前后两个跟拍的摄像头,中间吊着的十支麦,给人一种高大上的感觉。可是陌生的环境,再加上那么多听课的领导老师,无论是上课的老师还是学生都普遍很紧张。
还有一天就到我了,我不禁也紧张起来。
本学期的教学任务已经结束,现在正是期末复习阶段,讲什么成了问题。田老师讲的作文课,刘老师讲的诗词鉴赏,我讲什么呢?
这时候才觉得自己真是一无所长。
最后决定上一节阅读课。
从高一开始,我每周都会给学生提供几篇文章课下阅读,除特别的文章作些讲解,基本都是学生根据文末提出的问题自己阅读。这周提供的是毕淑敏的几篇文章,决定讲其中的《我很重要》。
当初被吸引就是因为这个题目,“我很重要”,多么霸气多么不谦虚!
我读毕淑敏的文章并不多,觉得她的作品比较一元化,说得很对很有道理,却不能深深地打动我。但她的作品积极向上、乐观励志、接地气,充满正能量。
坚持一个观点:学语文不是学课文,而应是通过学课文来学语文。
四
课上完了,觉得自己表现还可以,倒是学生在特定的环境里比平时紧张太多,一些很简单的问题,竟不能流畅地表达,不过,还算差强人意。
讲完后,宁老师说:听了十几节课,这是听得最好最有创意的一节。又有几个老师说了相同的意思。
我想他们都不用奉承我。
五
我很清醒,我知道由于一些众所周知的原因,我可能不会被评为“最好”,但得失结果对现在的我已不重要。
我知道,如果不是出公开课,谁都不会如此认真如此细致地去读去分析一篇文章,所以说,出公开课可以让自己在不断地磨和反思中提高自己。
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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