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塔,大乘,满耳的如是我闻。修行者的目光望穿星空,顿悟世界。灵魂在念中游走,痛苦满身,悲哀遍地,天使号角吹响,大声呼喊着,不再有时日了。灵魂哀嚎着自己是谁,或许保守更好,或许封闭更好,或许,或许画地为牢就能解除苦难。或许...或许...或许...
火狱是迷误之人最后归宿,是不信道者的住所,也许吧,也许有这一切或许会更好,邦克声在七大洲此起彼伏响起,意欲召唤那迷失之灵,归回正道。生活的细节被规范,一切都充满神圣气息,最后先知啊,神圣也许是罪的克制剂。
独特创造历史,心灵永世流浪,无法自拔于被定好的心中剧本,觉悟之时就是回归之日,自我被折磨,意识被打乱,像极了那名画,诸神的黄昏。
下临诸河的乐园,得以吃园内葡萄和每一种鲜果,他要像一棵树栽在溪水旁,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凡他所做的尽都顺利。 同样传统,同样神话,但同样要剑拔弩张。承受创世之恶的人子,仍然会在宝座上流泪。
六道的轮回,羽化的升仙,千禧年的等待,马赫迪的到来,弥赛亚的降临。我们都在等待,都在盼望,观看那遥远蜃景。
风扇仍然转动,雨还在下,古国古巷,那人抬起笔,仿佛遁入无尽虚空,眼前是无尽黑暗,无法挣脱,他在挣脱无效后选择放弃,在最后时刻,他忽然想起牧师那句,耶稣救我,他呼喊着人子名字,梦醒了,应了那句,人生如梦,也应了,他的信仰。
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谁?我们往哪里去?这高更之问,或许没有答案就是最好的答案。
希望破灭,失去后盾,无奈满身,混沌秩序,阴阳调和。黄昏,点式楼涂上拆,弯腰老人手持拐杖,要到何时呢,要到何时我那少年时的承诺方可兑现呢?他看着远方,是那教堂与大厦,十字在那余晖下显得格外显眼。似启示般,他回去了,带着空虚混沌,渊面黑暗。
娜塔莎,莫斯科,梦碎乌托邦,一代人的记忆随着时间葬在落日长河中,莫斯科北京,火车仍在开,歌曲仍在唱,但那人,那旗,那地,却不见了踪迹。
"巴哈欧拉,这样就行了吗?"这样就能结束吗?灵魂摆渡,欲望之河,灵与欲是永恒争论。你就是你,你不是别人,你是自己的作者,写吧,孩子。
愿海和其中所充满的澎湃;世界和住在其间的也要发声。 命运为人类假想之敌,抉择永在人,形随念动,一切的一切由自我导致,果效由心而来,自己写的剧本,命运无能为力,毕竟他只隔岸观火,又或者说他只是躺着中枪的观众。
逃避吧,逃避吧,逃避自己的无知与恐惧,睡吧,睡吧,只要不醒来就不会有事。空中掌权者如此喊着,易卜劣厮如此诱惑着,阿修罗如此玩弄着。黑暗笼罩,约伯呼喊,
受患难的人为何有光赐给他呢?心中愁苦的人为何有生命赐给他呢?他们切望死,却不得死;求死,胜于求隐藏的珍宝。
自大之人,开天辟地时你在哪呢,你永不通晓万物。凡事均有定期,古树岂能一日长成,罗马岂能一日修成。
沉入念之河,此地只一人,他在恒河落日,他在圣殿圆顶,他在九华之巅,他在任何地方,又不在任何地方,他是你,也是我。
在时间里飞速前行,脱离当下,在这又不在这,自由又受控,肉体是灵魂的圣殿,还是束缚?讨论吧,讨论吧,毕竟人类需要点东西来相互增进,答案?没有才最好
困兽之斗,又亦或是安全之地,封闭自己,宅起来,世界就不能对自身做出破坏,自那石器时代,直至今日,安全感,安全感,人类,你找了那么多东西,归根结底为了那虚无缥缈的虚幻之物,那东西由你而来,又在你以外。
这一刻静的出奇,仿佛万物都不曾存在过,瞬间断联,自我形成世界,这状态若能永恒,天堂就近在咫尺。 请坐,这是你的宫殿,这是你的王位,你在此地可以成为上帝,把历史放入你的囊中,随意书写,这是你的荣耀。
若只失去之日,才倍加珍惜,与那一味索取之人又有何区别,和那匪徒又有何分别。感恩所有,甚至空气,伸出双臂,向那至高者的赐予,欢呼,感谢,那光照进这黑暗,这黑暗接受了那光。富裕的来源是心,心是一切根源,心若富裕,则外富裕,心若贫瘠,则外贫瘠,所得,乃认知聚集,所失,乃认知消散。马太秘诀藏于感恩法门,忽略最细小且最该遵守之事,便是效应发挥伊始,凡所有还要加给他,让他富裕,凡没有,便要夺去的他所有。
塞纳河落日,梵高坐在河畔,手举咖啡杯,哀叹。随众堕落,陨落直布罗陀。
故事到此就该结束,启示录终了,预言应了,这事已成。踏天踏地的天使从海上而来,米卡依勒斗败恶龙,那人也结束旅程。丢下行李,回程。
"这就结束了?"他的孩子围绕在火炉旁,四周黑暗被火红光芒跳动点缀着,他也成了亿万富翁。"是啊,完结了,好了,最新的乐高积木我给你们买了,DC和漫威都有"孩子欢快离去,那人望着岩间圣母,缓缓张开双唇"终结了?"
经文雕刻巨石,繁星闪烁,修行者举目思想,汉谟拉比,犹太拉比,这巴别神迹,人类恶果。
树的魅影,人的传颂,定格的动画,八零年代老灯下,人来人散。七星灯台燃烧七日,那光明圣日,团聚。
腾云驾雾,电闪雷鸣,远处火车鸣笛。瞬间的永恒造就不朽诗篇。
夜,近了,那人驱车前往唯一咖啡馆,伙计明白,老样子,鲜牛奶。kosher,不加糖。
要了毛笔与羽毛,宣纸与羊皮。写吧,也许写下会有人懂,笔触纸的瞬间,他似启示般愤然折断羽毛,拆毁毛笔,羊皮与宣纸进了垃圾桶。
伙计望着那人离去背影,也许...也许...也许糊涂才最好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