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场冬雨,淋湿了我们的银杏梦,也淋消了我们的银杏梦。
只是,看到银杏,仍然想着要去看看。这些金黄的银杏,让初冬有了颜色。因为,它们还是盛年期。
其实,按照节令计算的话,它们应该进入暮年了。
往年的暮年,是今年的盛年,这世上诸多事情谁又能说清呢?
2)
最近,总有一些事让自己感觉做事不够严谨。
拍的学生的作业,本来只是为了自己记录使用,一般都是发给“文件传输助手”,结果却发到一个课题群里。幸好无大碍。
等到醒悟过来,已经无法撤回了。
那就将就吧。
如果是其他的资料呢?
今天拍了一张孩子的作业,也是想用来记录的。明明已经传给了文件传输助手,认为忘记了,打开手机准备重新传,发现已经传过了。
这记性,的确不够好。
3)
对,就是这张孩子的作业,是语文作业。
我早早到教室去准备守孩子们的午休,我坐在了姜的旁边。她很乐意我称为她的同桌,前排的陈质华更是欢喜雀跃。
左边的小杜在完成语文作业,她给我看她仿写的一段话:
雾把作业本藏了起来。无论是方格本、拼音本,还是改作业的老师,都看不见了。
她问我:“这样写可以不?”
我说:“你写的是作业本,但老师和作业本的关系不大啊。”
她说:“那我把那个‘本’去掉。”
她一去掉,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啊,这样的仿写,是不是暴露了孩子的一些想法呢?
将作业藏起来,那可太好了。
虽然我也这么想。你想啊,每天只上课,学生不写作业,老师也就可以不批阅作业,是不是皆大欢喜。
可是,这样想的话,又怎么能证明或者巩固孩子们已经掌握了某个知识或技能呢?
4)
前天,我在我放在教室的笔袋里发现一张小纸条:欧老师,可以周末不布置作业吗?没有留名。单纯看字体,我又不知道是谁写的。
我在全班分享了这件事。
我先问:“这个周末,你回家还在完成我布置的数学作业的举手,周五没有上托管的不算。”当孩子们听明白我的话后,没有一个孩子举手。我说:“看,你们周末两天都没有数学作业的吧。因为我们的作业在周五的托管都解决了的。”
接着,我出示了那张纸条。
我说:“我很感谢写这句话给我的同学,虽然他没有留名,但一定是表达的最真实的想法。如果这个孩子能够在下课时或其他时间来找我,我一定会满足他这个愿望。”
或许是我没有再次提醒,并没有小朋友主动来找我。
我也就作罢。但每次布置作业时,都会好好思量一番:这个作业的价值何在?这个作业,可以有哪些改进的方式去布置。
作业革命,考试革命,不管什么革命,都需要孩子学到真实的本领。当然,这里也有有效与无效之分,有惠人还是毁人之分,有成人还是失人之分。
关于作业,且行且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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