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知道“坑爹”一词,可不曾想到现实生活中还有坑儿这事发生,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界吧,为方便大家理解,文中主人公以第一人称“我”为称。
当岁月的利剑在我的生命之树上刻下这第二十九到年轮时,我又一次想到了放弃所有,我太累了,身心疲惫。
往事不堪回首,灰暗的童年记忆是父亲那满身酒气,和母亲那无助的哭泣,还有他们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小吵,我多么希望自己快点长大,好撑起这个欲散的家,岁月没有饶过谁,我也没有饶过岁月,我初中毕业后就开始了打工生涯,原本以为生活会好起来,没想到就在同龄人开始谈婚论嫁的时节,父母宣布离婚了。那年我二十四岁,也是成年人了,啥也想开了,这可能是最好的选择吧,从此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她身体不好,腰椎间盘突出,没有劳动能力,每月需要近两千块的药费,我年轻能干能负担得起,父亲与我们就没有再来往过了,他挣钱自己吃花,过着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生活。这也无可厚非,毕竟桥归桥,路归路了。
二零二零年新冠肺炎打破了往日的平静,单位放假无限期,居家隔离,封城封村,生活还得继续,积蓄很快捉襟见肘,终于等到复工的消息了,谁知我所在的单位宣布倒闭了,屋漏偏逢连夜雨,只有选择到处打听就业渠道,就在这煎熬的时候,我打通了一原同事的电话,当得知他那里管吃住,工资跟老板谈时,我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火速赶到,经过交涉我选择先留下来,工资是低了些,好在管吃住。
上班不到一个星期,家里打电话让赶紧回去,原因是父亲喝酒骑车摔倒送医院了,需要动手术,得交钱,没有办法我向单位借了两千,有向朋友借些,把住院费交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单位,母亲为此也是大气一场。
就在前几天,正上班的我接到一个电话,是老家派出所打来的电话,又是父亲醉驾,打人,需要交一万块,方能放人,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我去那里拿一万块钱呢?今年的钱难挣,借就更难了,父亲跟派出所的人说,他没钱,钱都给我了,这纯粹的谎话,多少年了谁见过他一分钱也算呀,我又气又急,不管吧,别人咋想?咋说?我二十九了,父亲出事不管?以后咋做人?管吧,咋管?他挣点钱找个女的吃吃花花,三婶说过他几次没用,还口口声声钱都给我了,没办法,摊上这样个爹,他能坑谁?别人坑爹,他坑儿,我又一次求爷爷告奶奶,把他弄出来,这边刚消停,法院又下传票了,还得赔钱,我撤底懵了,这不是要逼死人吗?
我的同龄人孩子都那么大了,我不敢谈婚论嫁,我这条件谁跟我就是害了人家,母亲身体不好,离异需照顾,父亲不惹事,不见人,一有事就坑儿,这辈子放心不下的就是母亲,不是母亲需要照顾我可能早就离开这个世界了,这辈子就这样吧,把母亲养老送终,我也就去了,没有啥可留恋的了,谈过的姑娘,别怪我了,不想让你以后难过,所以不再和你联系了。
有时候真的想不明白,父母当初生我的初衷是什么?经历这世间所有的苦痛折磨的吗?也许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吧,我还,我倾尽所有去还,只要你们不惧这坑儿“佳话”传远。
今天中午主人公让我开车送他到车站,说家里有人过世了,需要长孙去坟地接早故者回灵,车到车站时孩子不好意思的问“叔,你能不能借我五十块钱?我没钱买票,来了就还你。”我说没有五十,给一百吧。孩子感激之情难以言表。我问“如果我今天也没带钱你咋回家?”主人公说,那到车站再借吧。我对主人公深感同情,并鼓励他振作起来,说实话,这对离异坑儿的父母让我不齿,难到你们生养他就是为了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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