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谷中有花友晒过威风凛凛猫之后,花友明媚又展示了流苏树下这样的形象。
大家笑着说,真是目光如炬。
的确,夜空下利用光影作用所呈现出猫王的效果,真是非同凡响。
而这样的场景也同样令人动容。
无数次想象过,这在泥土中忍着坚硬,干涸,忍着寒冷与黑暗的时光,可是似乎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经过那么多,那样长的等待后,它傲然挺出,开始用清澈的目光看这个世界。
从仰视到俯视,从黑暗到光明,有的不只是煎熬和等待,更多的是一个坚韧和勃勃生机。
也有幸于博物馆瞻仰了鸟尊。
那日,我久久地徘徊在它的周遭,感受2000多年前晋候燮父时期,这块土地上繁荣鼎盛的时光,或宴请或祭祀,那样的高光时刻,好像依然在昨日,而凤鸟回眸也定格了此刻。
直到走出好远,蓦然回首与鸟尊对望,它不卑不亢,仍旧是姿态雍容地立在那里,也许千百年如同弹指间,说大是时光穿梭,说小就仅是回望的一刹那。
独步在地质博物馆中,总有些展品令人流连忘返,譬如这簇珊瑚。
关于珊瑚,资料上写得很详尽,也很耐人寻味,在这里不想写内容,只想说感受。
想象亿万年的时光折射在幽暗的海底世界间,那是多么漫长,又是多么深远的岁月,这些蜇伏在海底的生物,就这样经历着一次次的惊涛骇浪,经历着一回回海底生物的吞噬相依,然后又经过多少次轮回,辗转于遇见与错过后,当呈现在眼前时,依然沉静,淡然,依然是这样独步逍遥,如同此刻的我。
于是,有那么一刻,我释怀了。
作家塞林格在《麦田里的守护者》中这样写道:
不管怎样,我老是在想象,有那么一群小孩子在一大块麦田里做游戏。几千几万个小孩子,附近有一个人,没有一个大人,我是说除了我。我呢,就站在那混帐的悬崖边。我的职务是在那儿守望,要是有哪个孩子往悬崖边奔来,我就把他捉住。
我是说孩子们都在狂奔,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往哪儿跑,我得从什么地方出来,把他们捉住。我整天就干这样的事。我只想当个麦田里的守望者。我知道这有点异想天开,可我真正喜欢干的就是这个。
我知道这不象话…
也许在世界的某个地方,无论在天上,地下,无论是屋脊上,海底中,再无论是千亿年,当下,每个物种都是孤独的,可能它们有过众星捧月的感觉,但终会只身一人,一幕于天下,猛一想确实很卑微,转念一想其实不然。
众生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候着周遭,守护赖以生存的世界,这种理念可以穿越时间和空间,甚至可以超脱和释然,之后当你再面对生活中,有一种积极向上的因素迸发。
尽管我们都是孤独的,但我们情愿是这般孤独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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