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

作者: 腊梅5朵 | 来源:发表于2024-05-26 16:08 被阅读0次

    时间:2024年5月25日    星期六

    天气:阴

    今天早晨醒来,阅读简友临湖风的文章,惊闻稻香老农兄去世的噩耗,不由得浑身战栗,泪流满面,怎么可能呢,稻香老农兄那么一个才华横溢的诗人,竟然从家里的楼上失足掉下去了!

    老兄,老兄,为啥呀?

    你去年才退休,按说可以享受属于自己的生活了,为什么就走了呢?

    2017年元月我加入简书,第一个关注我的简友就是稻香老农。他常常读我的文章,不但点赞,还给我认真留评,有时还通过简信指导我怎样写作、怎样投稿。

    我一直感激他的孜孜教导,也每日读他的文章,他可是简书中少有的日更达人!

    通过读他的文章,我了解了他的为人、家世。

    首先,稻香兄一个热心肠的人。我初来简书平台时,我的每一篇文章,他都点赞,并认真留评,甚至从他的微薄收入中打赏我的文章。

    他是蒋坤元老师的追随者。他在一篇文章中这样说:

    人生漫漫长途中,尤其是在颇具传奇色彩的简书中遇到一个惺惺相惜的朋友,确实是一个值得高兴的事,而这应该是凤毛麟角鲜有见之的,唯其如此,更显难能可贵。

    2018年至2021年,每天早上我都是先读蒋坤元老师的文章,紧接着就读稻香老农兄对蒋坤元老师文章的解读。可以说他俩是“壁连珠合”,让我对蒋坤元老师的大作能深入的理解。

    在稻香老农兄的文章中,有大量是写蒋坤元老师的。所以,二零一九年有人在简书中抹黑蒋坤元老师,他第一个站出来与之针锋相对,写文抨击。

    蒋坤元老师要离开简书平台,又是他力挽,还写文让广大简书作者一起挽留蒋坤元老师。

    他是这样写的:

    我劝坤元弘佛光,
    不因找虫离书乡。
    找虫只是孩子气,
    暗中有人不要慌。
    他挤兑时全不怕,
    要像佛祖挺胸膛。
    饿鹰要食佛祖肉,
    佛祖照度牠为常。
    坚定信念不松懈,
    莫要负气走一旁。

    这是他在蒋坤元君的文章《失去并不可惜》中留下的一首劝留诗。

    大家都来劝一劝坤元君吧,简书是简叔领导大家的简书,不是个别人的简书,不要因为他们的言行而离开简书。坤元君,我到现在还把你在赠给我的书上的留言铭刻在心田:“稻香兄:我们热爱简书!简书,让我们找回青春。”你难道忘了吗?

    稻香老农兄的热心,不仅仅只对我、对蒋坤元老师,有新来简书平台的作者,都感受到了他的火一般的温暖。

    其次,热爱家乡。从他的文章中我了解到,稻香老农兄是江苏兴化人,那年他随妻子去了云南玉溪,就一直定居在那里,再没有回过家乡。但他对家乡的热爱,常常述至于笔端。

    他这样写自己的故乡的小诗:

    我的故乡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故乡
    想起故乡我心里就奔腾起长江
    那里曾经有我纯朴善良的老乡
    他们热情的笑脸像稻麦和阳光
    那里常常有大河奔流时的轰响
    那里常常有小桥河水在流淌
    经常看到鱼获颇丰时欢笑的海洋
    湛蓝的天上有思恋的白云飘荡
    也有那天涯游子熬成相思的月亮
    一半照在有位佳人在那水之一方
    一半照在远隔千山万水的边陲异乡
    可曾看见袅袅升起的炊烟呼唤远方
    可曾看见小家碧玉已经儿孙满堂
    我的家乡已经不大看见小伙姑娘
    在河畔码头洗衣嬉戏是从前时光
    而今经常看见倚墙老大爷在晒太阳
    在村前广场上翩翩起舞的是老大娘
    我的家乡在那大江滚滚奔流的北方
    那里常常有被风吹起涟漪的麦浪
    那里到金秋时节会飘起稻谷芳香
    很难见到以前人山人海的打谷场
    收获时只看见收割机奔驰田野上
    我的家乡在汹涌澎湃的长江的北方
    我曾经到过兴化县城的乌巾荡
    那里的大河两岸我曾经徘徊徜徉
    我曾经写生素描过宁静祥和的风光
    也曾看见紫燕对对围绕白帆飞翔
    而今我的心已经展开相思的翅膀
    飞向家乡的河流田野和烟岚的村庄

    还有一篇介绍家乡方言的文章:

    说说我的故乡杠杠滴方言吧。
    那时候我在十五岁时就跟邻庄的一个女孩子订了婚,我们那儿不叫订婚,叫押节。为什么叫押节,我不懂。由于我跟那女孩子押节了,尽管那女孩子才只有十三岁,比我还小两岁,但我是她的未婚夫婿,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是谁也不能否定的。
    问题是后来我到二十岁时到她家看年亲时,被她母亲一顿羞辱。我这人自尊心特别强,人家为了老婆拜丈母,我是不为老婆而对丈母娘卑躬屈膝,我一气之下跑回家了。后来我当然把那十八岁的姑娘一朵花的未婚妻弄丢了,我的未婚妻在我二十岁时自然也是十八岁了,不是我长大她就不长大吧。
    因为我脑子进了水,或者是脑子里少根弦,不为老婆对丈母娘讨好谄媚,我们村里好多人就对我口诛笔伐,说我呆女婿的也有,说我孱头的也有,说我二百五(即二百五十,是一个呆数,我们蒲场里特定的方言,称人呆子或者傻瓜,不直接说,就喊他二百五,看他还能凑出整五百出来吗?)的也有,说我欢不气、蹲不稳和二不霞五的也有。
    那个时候我刚从中学里走出来还没多长时间,正在我们本村小学里代课,特别忧谗畏讥,一听到这些话,恨不能把头低到尘埃里去。如果换到现在,我肯定不尿他们一壶。
    那二百五是呆子的代称就不谈了,那欢不气和蹲不稳特别伤人。欢不气可能不是这样写法,但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用哪个字来写才算正确。欢不气,指蒸米团或者白面馒头时,不到时间点,你是不能揭开笼盖的,否则米团和馒头就会蒸得半生不熟的,这就是欢不气。

    他的家乡方言挺有趣的。

    最后,他热爱简书,是简书中的日更达人!他在简书平台写作了八年,一直坚持日更,日更天数达两千多天!

    稻香老农兄,你怎么会从家里的楼上失足呢?前段时间读您的文章,看您身体有点儿小恙,怎么会导致您远离呢?

    每天早上再也不能读到您的新作了!再也不能聆听您对诗词的独到解析了!遗憾啊,遗憾!

    稻香老农兄,您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稻香老农兄,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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