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玩简书,有红尘禅语述曰:东北一妇离婚,前夫独占幼子,不许探视。日夜思念其子,情志抑郁难纾。家人怜之,急切觅一鳏夫嫁之。其夫亦有子二。
婚后情洽,惟挂碍亲子,常中夜辗转难眠。
不一日,复因失眠独起,缓步室外。忽闻房顶窸窣,有跳跃谈笑之声。循声而望,见黄皮子数匹,对月翘首弄尾,言笑晏晏。
妇知此乃祥瑞之兆,默默而回。次晨仍平常如往昔,不与他人提及此事。
事后,其夫事皮毛加工,顺风顺水,日进斗金,不可遏止。思前时黄皮子月下聚会言笑,果为吉兆也。
叩读之一叹:黄皮子有灵,知其“祥瑞”为其同类之灾祸耶?抑或出卖同类独赚异类好评耶?惟其独有好评哉?商人重利,立其牌位香火叩拜也未可知。犹强梁辱华之际卖国求荣渔利之汉奸也。
今岁之新冠疫疠因杀戮野生动物而起,于野物蝇营狗苟者未尝不是萧墙祸首也。
黄皮子即黄鼠狼也,其形貌娇憨,行动巧捷,人目其绝类可爱可用。而其灵性狡黠,知人心险恶,逐香嫌臭,故以体臭拒之犹不得也。其言笑同类乎?或言笑人类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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