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望留原籍,家贫走四方。”看到这句话,又很不幸地理解了这句话。
繁忙的两周过后,我们的婚礼结束了,公公去了广州,我跟对象回到北京,各自回到工作岗位,为生活忙碌。
我跟老公可能不会回县城定居了,最多以后在市里买套房子,也不一定常住。二三线城市的收入,总是比不过北上广的。但说到底,想要留在北京,压力山大。
自从上高中起,恋家的我,就开始感觉身如浮萍,在家呆的日子屈指可数。工作之后更甚,只有过年和十一两个假期时间比较长,能回去待个七八天,又要离开。
家里的侄子侄女们,转眼上了初中,小时候亲亲热热,现在也都生疏了。疫情三年,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中一年级,这么大的跨度,让人不免生出“一生太短”这样的感慨。
《庄子·人间世》中说: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素。而未来的十年,我俩很可能将在可以预见的离别与漂泊中安之若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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