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

“天龙之女一曲婆娑

心眼中了魔

尽我角色意识美色

来请你多爱惜

良夜又逢未世人

珍惜今宵记住我”

——《摩呼罗迦》词曲：黄霑

《维摩经略疏》卷二云∶“摩呼罗迦，此是蟒神，亦云地龙，无足腹行神，即世间庙神，受人酒肉悉入蟒腹。”《舍利弗问经》云：“摩呼罗迦神者，布施护法性好嗔恚，故受今身。”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吽！”他凶巴巴的样子好可爱！还有他打坐入定时，出现的那一道彩虹，简直帅呆了。小青歪在床上，一边把玩着那串紫水晶佛珠一边在想，脸上不由露出了微笑。

烟雨西湖，断桥边，一纸油伞，一世情缘。与姐姐不同，像许仙那样的“老实人”，不是小青的菜。小青不明白姐姐为什么选择和许仙相处，经过试探，小青发现其实他也并不老实，只是一个胆小却又好色的穷酸书生罢了。

那个竹林里的和尚不但英俊潇洒，而且法力高深。紫竹林的邂逅，法海对于小青而言，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吸引力，还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想到法海，小青就会产生莫名的激动。

但姐姐说法海与许仙不一样，他没有凡人的情感，告诫要对他敬而远之。什么是凡人的情感？像许仙那样的无聊，我才不要。小青迫不及待地想在法海身上检验一下，自己的修行成果，而不是找像许仙那样毫无挑战性的。而且小青感觉，法海并不是像看上去那样的不好相处。究竟是对自己的判断十分自信，亦或是对这个男人深信不疑，小青一时也无法分清。

“法师，我长年拜伏灵台寺大金佛脚下，吸收佛荫，性情和祥，积德行善。法师，求你饶我一命。法师，饶命啊！现在你收了我，我的百年修行毁于一旦啊，你如此善恶不分，是要遭报应的！”自从收了无辜的蜘蛛精后，法海总有一些心神不宁，一度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法海一直认为，妖就是妖，神人鬼妖，等级有序，丝毫不得僭越。但人又怎样，人真的比妖高尚吗？世人贪婪好色、虚伪善变、倾轧挣斗，这些年，法海见的多了。而那位已经修行了200余年的蜘蛛精，在灵台寺下受过佛荫，已经修成了一位与世无争、性情祥和的老方丈。我是不是收错了？

法海盘玩着蜘蛛精留下的紫水晶佛珠，正陷入沉思，一滴水打在他光滑的头上。紧接着，乌云盖顶，风雨如晦，雷电交加。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妖气。 “般若诸佛，地藏法眼，般若巴嘛吽！显法！我看你能躲到那里？”法海一路搜寻至一处青翠欲滴的紫竹林，发现一白一青两条巨蛇盘踞其中。“原来是两条蛇精！准备受法！大威天龙，金刚火焰！捉妖！”而此时，忽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呻吟声，法海注意到，有个赤身裸体的产妇正在竹林中生产，那两条蛇妖正在为她遮风挡雨。“回来！”法海收回了金刚火焰。“辜念你们本性善良，好心助人，本座破例放你们生路。众生行善，即是善者，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雨过天晴，漫天红霞。天空中出现了一道异常绚丽的彩虹。法海盘坐于竹林边的山石上双掌合十：“大威天龙，诸佛慈悲。赐我菩提佛光，善哉善哉。善恶有报，善归善者，恶受恶果。蛇妖，你们要好自修行，一切都要看你们的造化了。”法海留下了那串紫水晶佛珠，飘然而去。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美丽的胴体，光滑的肌肤，迷离的眼神，销魂的呻吟，庄严的如来宝相，无一不是。法海一度以为自己达到了佛我合一的境界。

像女人、生产这种事其实对于法海来说，是不陌生的，甚至对他来说也没有好奇心。在他看来，轮回罢了，世人都贪婪，沉迷于欲望之中不能自拔，以致永堕轮回受此煎熬。而这正是修行之人要摆脱的。但是，那个雨天，紫竹林中少妇生产的那一幕却深深印在法海的脑海中，那少妇滑嫩迷人的曲线、呻吟声在法海脑海中不时的闪现、回响。这也是他怀疑自己的因素之一。

许仙与白素贞已喜结连理，白素贞贤惠美丽，善解人意，夫妻相处十分和谐。白素贞还精通医术，开了一间药铺，治病救人，乐善好施，声名远播。大家都说许仙三世修来的福气，娶了个神仙般的夫人。法海虽然知道了白素贞和小青的身份但并未揭穿。赶上汛期，钱塘江水泛滥，法海与白素贞及小青还曾一同施法治水，法海不但对她们的善行十分赞赏，还大有惺惺相惜之感。

家庭幸福，名利双收。按说许仙应该安心读书博取功名才是，但他最近总是被小青搅的心猿意马，无心读书。 “虽然她们是姐妹，但小青的外貌和性格与她姐姐都截然不同，白素贞温婉贤淑、气质端庄，有如一朵白玫瑰，而小青率真泼辣、娇艳魅惑，就像一枝红玫瑰。小青貌似对我也有意，只是娘子看的好紧。小青也不小了，要是纳小青为妾不知娘子会不会同意。”许仙抱着书在颠倒情思、胡思乱想。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雨如雾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金山寺临水依山而建，亦称“龙游寺”。寺院右测的一个山洞名曰“禅窟”，内供奉有一座十多米高的石刻金身如来，是建寺之时，法海亲自监督指导匠人精心打造的，洞中十分清凉幽静，是法海平日打坐修行之处。

一日，法海在寺内主持完法事，来到禅窟打坐，刚刚入定，眼帘中的如来宝像绽放出十色宝光，佛祖的面像、身形逐渐柔和、幻化成一位明光艳绝的少妇，来到法海面前。那少妇的腿光滑细腻，柔弱无骨，逐渐拉长，缠绕着法海的腰部，不停的上下扭动。法海耳边，娇喘声和雨声还有呻吟声混杂在一起，宛如一曲魔幻的音乐。不一会儿，那女子星眼迷离，面光荣艳，两鬓已湿，她的面容起初神似白素贞，一会儿又变幻成小青的模样。法海突然惊醒，满头大汗，下体一片冰凉稀湿。“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佛慈悲～”，法海回头只见佛像金面剥落。“魔障，一定要解除魔障！”

“善恶有头，当日我废你百年道行，今日我被魔障所困。如果你我都渡过这个劫，或者来日相逢，再并肩飞行，后会有期。 ”法海释放了被他镇在凉亭下的蜘蛛精。

“晚风中几片红叶，惹得身心酥软绵绵。”小青勾引许仙的真实意图，当然瞒不过白素贞，对于许仙的习性她更是早就了如指掌。她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但这意味着小青必须离开，她该自立门户了。白素贞觉得必须要和小青谈一谈了。但小青修为尚浅，入秋以来就十分慵懒，成天无精打采的，逐渐进入到了冬眠状态。白素贞也只得暂且作罢。

冬去春来 ，惊蛰过后，小青方才苏醒，渐渐又开始变得活跃起来。这些年，许仙内心其实也觉得白素贞姐妹有些奇怪，而且亦听闻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她们姐妹是妖精变的。以前，许仙决然不信，觉得他们是嫉妒自己罢了。直到前几天，遇到一个自称是金山寺的法海禅师告诉他，娘子和小青是千年蛇妖，许仙才有些忐忑不安。法海还告诉他，蛇怕雄黄，如若不信可用雄黄酒试之，蛇妖必现原形。

“五月五，雄黄烧酒过端午。”转眼之间又临近端午节，在江浙一带，端午有喝雄黄酒的习俗。许仙很矛盾，既想探求真相，又害怕面对事实，其实他现在内心已经基本确定，白素贞和小青就是蛇变的。但即便是这样，许仙也不愿意失去妻子和小青，更不愿伤害到她们。“蛇精又怎样？她们是我的家人。”他决定永远不去揭开这个秘密。端午那天，许仙独自在外游荡，自己干了一坛雄黄酒，日落时分，醉卧西湖垂柳边。

白素贞与小青摊牌了，小青不理解，姐姐为什么一定要赶她走，难道就为了许仙？我与姐姐几百年的情分还比不上一个懦弱的书生。小青越想越嫉妒，对许仙充满了怨恨。小青与白素贞的感情很复杂，白蛇救过她的命，又指导她修行、教她学做人，虽然她们一直姐妹相称，但情感远远超过姐妹亲情，尤其对小青而言，姐姐几乎就是全部。小青暗下决心，一定要夺回姐姐。她想到了一个人，竹林里的和尚。

紫竹林南侧山崖有一高三十余丈的瀑布，水声震耳，蔚为壮观。瀑布常年冲击形成一深潭，周边植被茂密，人迹罕至，相传有黑色巨蟒出没，故名曰“黑龙潭”。小青从金山寺一路尾随法海数日，发现法海经常会在黑龙潭瀑布下打坐。

农历五月，正是蛇类发情的时节。一个炎热的午后法海果然又出现在那里。小青婉若游龙款款地来到法海脚下，花痴般的看着他。“大胆！你这妖精跟踪我数日，必有求于我，所为何事？若有半句虚言，我就收了你。”法海双目微睁正色道。“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你，你帮我赶走许仙夺回姐姐，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满足你的所有幻想。”小青抚摸着法海的小腿，浑身湿漉漉的，曲线毕露。“蛇妖，我要你助我修行，如果你能乱我定力，我就满足你一个愿望。”法海似笑非笑地说道。“好啊～，不过，我可没什么定力，恐怕你没乱我早就先乱了。”小青一脸的魅惑。

“汝修三昧。本出尘劳。淫心不除。尘不可出。如不断淫，必落魔道。”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一袭青衣，随波流走。一双细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缠绕着法海。“你那道彩虹又出来了，好漂亮。”小青一脸的崇拜。法海能感受到说话的嘴唇就在耳边舔舐。小青舔过法海的耳朵，顺着脖子舔到锁骨，双腿环抱着法海的腰，不停的扭动摩挲。“斗到现在都不敢看我，那么你赢定了。”小青揶揄道。“不看也知道你在做什么”，法海睁开了眼睛注视着小青。 “想不到你是我第一个男人，只可惜我们都没有凡人的感情”，小青一声叹息，更加的投入。

从日影西斜到一轮明月升起，银河般的瀑布下，法海一袭白色僧袍跏趺而坐，宝相庄严、头上现五色光环，岿然不动。而小青开始呻吟，听上去像是徘徊在痛苦和极乐双重感触的边缘，随后她浑身颤抖，下半身开始有些失控，一会儿是布满青色鳞片的蛇尾缠绕着法海，一会儿鳞片褪去又变成修长光滑细嫩的双腿环抱着法海。

小青绵软的呻吟和柔软的腰肢不断深深刺激着法海……“真是妖精，妖孽……”法海双目微张，看着身下小青淫荡迷离的神情和变幻不定的肉体，眉头紧锁，头上的光环开始变得忽明忽暗。突然间，法海面部痉挛，发出一声低沉的“啊～”，随后他的下半身变成布满黑色鳞片的巨大蛇尾与小青的青色蛇尾缠绕在一起剧烈的扭动翻滚，月光下，银色的水花四溅。

小青回到了姐姐家，兴奋不已，进门一把薅住许仙笑道：“神仙又如何？看你还能不能飞出我的掌心！”许仙一脸懵逼尴尬的望着娘子。小青印证了之前对法海的判断，基本准确无误。作为男人，法海与许仙并没有什么不同，都管不住下半身。他贪、嗔、痴齐备，比许仙更甚。

小青已然对法海失去了兴趣，在这个世间，她只爱姐姐，一想到可以与姐姐耳鬓厮磨，长相厮守，小青内心就狂喜不已。而白素贞在一旁冷眼看着她的表演，一言不发。

第二天，许仙一早出门正撞见法海。 “许仙，人世沉迷于贪欲，你好色以致被蛇妖迷住，这就是贪！你爱完一个又一个，更是贪念，如果再沉迷下去，就会被妖怪控制。”法海不由分说一把拉住许仙，腾空而起，御风而行，飞往金山寺。“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我就是个凡夫俗子，我好色又爱财，又怎么样？世人谁不是这样！”许仙大叫。“我是在救你！带你去一块安乐净土，让你远离尘世，静思己过。 ”法海正色道。“快放我下来！我不需要静思！我有什么过？我好色关你屁事！你这个虚伪的秃驴！分明就是在嫉妒我！”许仙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我佛慈悲，人比妖更难驯服。”法海一本正经地感叹。

“姐姐，不要管那个许仙了，他不会有事的。我们一起回紫竹林好不好？”小青一脸期盼的看着白素贞。“如你所愿，你开心了？”白素贞清澈而尖锐的目光注视着小青。小青被看的浑身不自在，像是突然被剥去了衣服。“你自己回紫竹林吧，我一定要救出相公。”白素贞坚定不移。“那个法海法力高强，我们斗不过他的，我们还是先回紫竹林吧！”小青哀求道。“小青，我已经怀了许仙的骨肉，我去找那和尚说理。你走吧，你我缘分已尽，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记住！要远离法海。”白素贞微笑着摸了摸小青的脸，转身两滴泪水滑落，纵身飞天直奔金山寺。

小青是第一次看到姐姐流泪，她虽然还从未哭过，但她明白姐姐其实也舍不得离开自己。“我不会让姐姐一个人面对法海，也绝不独自回紫竹林。”小青咬了咬牙，追了上去。

法海把许仙囚禁在金山寺罗汉堂，交给护法首坐和尚圆真，要其逼迫许仙落发出家为僧。许仙自然是宁死不从，秃驴、淫秃的骂不绝口。圆真唯恐法海听见，只得用布塞住许仙之口。

白素贞来到金山寺山门外，叫小沙弥去通报法海，前来寻夫。 “金山法寺，妖孽禁地。蛇精，你胆敢闯进，就不怕我收了你。 ”只见法海头戴毗卢冠、身披袈裟，手持金刚降魔杵盛装出现，如临大敌。

“大法师，你超凡出世，无凡俗之情，但求你可怜我成全我和许仙，你放了他吧。” 白素贞跪求道。“笑话！你明知道这儿无凡俗之情，妖和人亦不应该有凡俗之念，你已经犯了天条。 ”

“喂！大和尚，你就放了许仙吧！我收回之前的请求。”小青赶了过来。“小青，你怎么过来了，你别说话！这没你事，快回紫竹林去！”白素贞训斥小青。“哈哈哈，不知天高地厚作死的妖孽！你也配与本尊提要求？来的正好，一并收了你们！”法海震怒。

“法海，你昨天夜里输给我了，你难道忘了吗！”小青似笑非笑的看着法海。

“妖就是妖，妖言惑众，诱惑众生。”我要把你们打入无间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法海咬牙切齿。

“姐姐，不要求他了，再求他也没用了，这个臭和尚不想别人知道他的臭事而已。”

“好！也只能如此了。既然他不放回相公，我们就水漫金山，逼他放人。”

小青：“对！让他们都变秃王八！”白素贞和小青施法涨水。

“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大威天龙，大威天龙，大罗法咒，大罗法咒，般若诸佛，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吽……般若巴嘛吽。移山！飞升！ ”法海作法把金山升了起来。

但随着水位不断升高， 法海颇感吃力。“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吽，飞龙在天，去！”法海又幻化出一条乌金火龙，口吐烈焰，直扑向小青。小青惊慌失措潜入水中，白素贞变幻出一条白色的巨蟒，口吐冰瀑与法海的火龙缠斗在一起。

一时翻江倒海、暴雨倾盆，法海的乌金火龙被熄灭。“臭和尚，你的火龙都被我们灭了，还不放人！”小青兴奋地喊道。“小青，我动了胎气，控制不了这些水了。”白素贞突然昏倒，体力不支。只见洪水滔天，肆意泛滥，涌向田舍、民居，冲垮房屋、桥梁……“妖孽！你们造成天灾，再修行一千年都补救不了！今天一定要收了你们！”法海怒斥。

一片汪洋急流中，白素贞依偎着小青，在水中即将分娩。“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巴嘛吽，袈裟，收！”法海见白素贞胎气震动不能施法，不顾金山寺被洪水吞没，放出了袈裟，遮天蔽日，一心要收了她们。“小青，快去救相公，我还能坚持，快去啊！”白素贞见金山寺被淹十分焦急。

金山寺僧众在水中苦苦挣扎，许仙有头发十分好认，小青救起许仙，爬上了一块露出水面的山石，许仙用手指着水中的白素贞不住地咳嗽大口的吐水。就在这时，白蛇在波涛中奋力举起了一个新生儿，“法师请救救我的孩子！”白素贞用尽最后的力气对法海哀求道。法海见状收了袈裟，飞身一把接过孩子，白素贞瞬间被洪水吞没。许仙大叫了几声“娘子”，突然纵身一跃，跳入滔滔洪水中与白素贞一同不见了踪影。“姐姐！姐夫！”小青不停的大喊，不觉泪流满面。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法海怀抱白蛇之子，站在金山之巅，望着滔滔洪水、被淹没的金山寺，浮尸遍野。“妖孽！你们杀僧毁寺，引发天灾、造成生灵涂炭，十恶不赦！本尊要将你收了，镇压在宝塔之下，永世不得翻身，以警示后人。”法海指着小青愤然说道。

“哈哈，超凡脱俗的大法师！我不是你的对手，随你怎么说吧！”小青收住了眼泪。“我为你感到羞耻！想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个晚上我就恶心！学做人？真可笑！我对人世间深感厌恶，我随姐姐去了，不会再来。还给你！”小青丢下了那串紫水晶佛珠，一头扎进洪流之中。

“阿弥陀佛～”法海长出一口气。

大洪水过后，法海因除妖救灾功德无量，受到人们顶礼膜拜。官府号召民众捐巨资助法海在原址上重建了金山寺，法海开坛说法，被称颂为神僧上师，金山寺自此香火更加旺盛，香客云集、延绵不绝。

法海又在西湖南岸夕照山雷锋上建七宝雷锋塔祈祷风调雨顺、永镇蛇妖。并且立碑作传记载自己降妖除魔的功绩，并历数白蛇之罪状：妖媚迷惑青年男子吸取其阳精、盗取官银开药铺、非法行医骗人钱财、盗取昆仑山仙草妄图长生不老、引发洪灾造成生灵涂炭等。

白素贞与许仙之子，作为大洪水中解救的孤儿被法海抚养在寺中，颇有慧根，十六岁时正式在金山寺落发剃度为僧，法号“云空”，后为金山寺第二代主持。

本文由满身花影原创，更多精彩内容，请关注公众号“噩兰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