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讲个笑话,我?
小时候的教书先生吐出几个字,之乎者也,我迷迷糊糊的什么也听不清。下一刻,我被拎起来扔在讲台上,一竹杖一竹杖的打出几个字来,大家都笑了,下一刻也许是他们,反正此刻是我。
我头更疼了,迷迷糊糊听到先生哪是什么之乎者也,分明是仁义道德,此刻我竟然诚惶诚恐起来,赶紧无比诚服的庄重的点了几下头。
先生冲我和蔼一笑,孺子可教也啊。
孺子?孺子是谁?我不叫这个名字。我只记得我是盘踞在尘埃里的蠕虫,用尽力气才能挪动一下,怎么还成了可教的孺子了。
笑话,天大的笑话。
我咧嘴笑起来,树上的乌鸦也呱呱。
笑容开始蔓延,蔓延到破旧砖墙上刚刚盛开的牵牛花那里。
花下是一个垃圾堆,散发的只有难闻至极的气味。
我奔跑起来,后面是无数的声音,我大哭着逃跑,竟越来越兴奋起来,脚下的步子欢快了好多。
我跑到一个乞丐那里,往地上一坐。
这他娘的都是狗臭屁,傻子。乞丐在我身旁骂了起来。我扭头,原来是个神经病啊。
我气喘吁吁,顾不上其他。
“就你对”。我人道的调侃,“就你要饭,你能不对吗?”
乞丐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傻子,大傻子。”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我站起来,接着走。
直到肚子有些饿的我看到马路边有颗苹果,我环顾四下无人,将他一把捡起,苹果已经腐烂一半,黄色的汁水从黑色部分流出。我手一用力将它分成两半。
一只蠕虫正不偏不倚的在苹果中央,我一愣。
这只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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