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题目看上去有点大,也有点重。其实这是我在第三季圆桌派里看到的一期节目。这期节目邀请的嘉宾是中国著名经济学家,陈志武教授。受聘于北京大学经济学教授,同时也是耶鲁大学金融学教授。陈老师有两个女儿,一个在旧金山工作,另一个在北京,而陈教授常住香港。父女三人各居三地。这种客观距离上的分离,让陈教授对家庭关系有所思考。最近,他给女儿们写了一封信,内容是这样的:“孩子们啊,这个大学毕业之后,你们要回来我们老两口是很高兴的,你们愿意留在美国就留在美国,愿意找什么男朋友找什么男朋友,你们不用担心我们老两口,我们现在有养老保险,医疗保险,投资基金,老年基金。我们已经把我们晚年生活安排妥当,我们可以去养老院。也可以雇长期护理,我们可以照顾好自己,你们是自由的。”
而在我的家庭里,我的母亲恰恰和陈教授是相反的人。在我还未成家独自居住之前,她不停担心我的婚嫁问题,用尽力气的帮我寻找“合适”的人。当我拒绝相亲,驳斥她的观点时,她会用“我都是为你好”来做有效防御。当我找到喜爱的人,用自己舒服的方式走进婚姻时,她又带着各种指摘来“提醒”我有些不圆满。时时的“常回家看看”,让我仿佛感到相距一公里的路程似乎像有一百公里。再加上她态度生硬的诉求,常常让我以为,我哪里又做的不好,又把她惹急了。这样的母女相处模式是紧张的,做作的,小心翼翼的。当我告诉她,由于有事情忙,我不能回家看望她时。她会从质疑工作忙,数落到翅膀长硬了。而这样对话的结果就是,我更不情愿往回走。
家长与子女的供养关系,形成上下服从关系。当子女经济,行为能力独立之后,家长所能行使的命令权逐渐失去力量,转而从道德层面对子女进行约束。年龄越大越对子女是不是听话,是不是可以有自己的个性,反应强烈。年龄越大个人需要越来越强,当然要在价值行为上要求儒家的三纲五常,强调各等级次序的不可商量性。更强调儒家对孝顺的硬性要求。现在有一个新的现象:从父母“我都是为你好”变成“你现在吃我的,喝我的。你就得听我的!”这就是供养关系。从历史角度讲,每个养老机制的形成都是被生活环境所逼迫出来的。也不是所有养老模式都是“养儿防老”。当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丰富的时候,对外界给与关注的诉求就相应降低。其实现在社会的老人也逐渐意识到这一点,他们的精神生活,娱乐生活也更广泛,多彩。一旦父母与子女关系不是这样生老病死的,这种经济或者保险的关系以后,家庭里面的文化和结构会发生很大变化。因为你喜不喜欢谁,爱不爱谁,并不由血缘关系决定。而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获得双方的了解和认同,喜欢和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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