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那颗红枣树,伴着我曾住过的屋,有过多少童年的往事…”一首《红枣树》唱遍了大江南北,许多人都在啍唱,让我想在家乡的枣树和酸枣恍忽就在眼前。
小时候村里人还住在窑洞里,有少数人搬到垣上住了,我们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院里,墙角就栽种两颗枣树。后来搬到垣上了,家里仓库旁边就栽了颗枣树,每到秋天枣红的时候就摘枣吃,邻居有时也忍不住馋顺墙偷摘吃,枣树的根在地面又结出几根苗,为了不影响院落,父母狠心铲除了苗,有一枝顺地长到邻居家去了,逐渐长成了树,至今还在邻居院子里,前年回家时我看结的枣还挺多的,而我家的枣树后来得病枯黄死了,家里再没有了枣树。枣树到秋天成熟的时候,树上有许多白色毛茸茸的虫,我们叫“胡怼”,也不清楚学名,反正碰到人皮肤上疼,在摘枣时要特别小心,不然被怼了难受。枣树在村里还比较少,村沟的酸枣比较多,小时候经常摘它吃。秋天酸枣红的时候,周末放假同学们带上钩棒,背上布袋去沟里摘酸枣。那时候种果树还少,酸枣成了我们解馋的替代品,嚼到嘴里酸甜的,伙伴们吃的津津有味,还有人拿回家将酸枣泡腌吃。酸枣树野蜂也爱它,春天时飞到花上采蜜,喜欢在上面结窝,在摘酸枣时要注意看有无蜂窝。遇到蜂窝时伙伴们搬来干柴,悄悄放在窝边,点着火柴,躲到远处看火冉冉升起,烟熏火攻下,野蜂团团围转,嗡嗡直叫,窝被火烧烬才不忍飞走了,伙伴们烧蜂窝比摘酸枣还欢呼雀跃、兴高采烈…
前年夏回家时,看沟里有许多红枣树挂着绿枣,年轻人都外出打工去了,镇上实行退耕还林,沟岸栽的杨槐有几米高,沟里枣树比小时候明显多了,还有野酸枣依然开在山坡沟厓,还是那样的熟悉。
在游终南山时,有的土沟里也长着酸枣树,开着黄绿色的花,遇到个村民连根带枝挖下来,像要编织什么。我村那时候挖酸枣树干主要用做担笼、地扒,将刺、叶、枝去掉,只剩下树干,用火炙烧待树干变软编成地扒,在种地覆平地面用。如今很少看见酸枣树做成的担笼,村民偶尔还用它做地扒用。
酸枣是种常见的植物,许多地方都有,有土的地方就能生长,干旱的崖畔也能看见它的身影。
一首《红枣树》唱出了对家乡的思念,唱出了童年的怀念,让人不由回忆起那个纯真的童年,曾经那个懵懂的少年,不知蹉跎了多少岁月,头发里平添了许多白丝,如今还在异乡为谋生而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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