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来自自然的风雨,我们有伞有屋檐可躲避,可是来自自己灵魂的暴雨无处可躲。如我这般愚笨的人,我只能试图让自己处于一个不疼痛又不舒适的环境,麻痹一丝无助。
我在球场走了好多圈,挂了一个好友的电话,拒绝了和妈妈视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们太了解我了,我的一个音节就能让她们想到我糟糕的处境,或许我隐隐觉得的是她们不了解我,她们甚至会让我的情绪更糟糕,这和我们的关系亲密与否无关,你知道的,有时候就是这样。
给一个陌生人打了电话,我说。我们只接通不讲话。其实我们讲了很多,我讲我的,他讲他的。实际上没什么联系,又因为他的网络不太好,像卡带的收音机。起初觉得好烦,后来觉得有趣。
今天穿了一双不合适的鞋,它不适合让我走过每一步我想走的路。夜雨的球场寂静如烟,我做了个小小的今天清晨仍让我雀跃的决定。我要脱掉它,我要摆脱它。对,我要摆脱它。塑胶跑道严肃的告诉了我它和那些软绵绵的胶可不一样!开始踩在水圈上,我觉得我真的体会到了那种跳舞的感觉。走了大半圈,就不太好了。我觉得每走一步,我都像那根被强行磨成针的铁杵。
颤抖的蹲下来,长裙在水里荡了一圈。我突然觉得幸好我独霸了整个球场,不然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吓人。一个穿着长裙的小姑娘,赤脚,只齐肩的短发倔不过狂风,飘舞甚欢。撒着点雨,伞躺在了水圈外。该女子由于太懒,不想费力和狂风抗争了。(不行,我要讲真好,我就是想得片刻宁静,我以为用这样的方法是可以的。)
忘了什么原因,我和陌生人结束了毫无对话的对话,接通了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的电话。这不是个对某个曾经深爱过得人的隐喻。他比较适当的讲着,我不要让他担心我之类的话,可是我一点都不感动。后来,风声太大,他说了一句我能不能正常一点。这我其实是很不服气的,我只是比较难过而已。后来,他又讲了些。他说,你再不回去我就挂电话了,再也不打了。我:好的,谢谢。
这个寂静的球场并非我一个人,我看到了一只狗。它,他,走过去,又走过来。
其实我也想回去了,温州的风,今晚出奇的不一样,有点冷。可是我还是很难过,我不能回去,不能。
想了想,虽然不在好友列表,没有任何的联系方式。可是他可能太懒,我可能刚好知道了他太懒,千年不换网名,我都不用找。
“嘿”
“嘿,还好吗”
“能接电话吗”
“可以,等一分钟,马上就好”
“喂,你怎么了……喂”嘟嘟嘟,电话挂了。忽然觉得委屈的想哭。小姑娘的内心:哼!我不管,我就要给你打电话。
手机突然弹出电话,不认识的号码,没有备注,可是突然在雨里开出花,因为来自天津。
我们不能夜夜相谈甚欢。我们讲了许多,从12点到凌晨两点。从开始的没什么就是突然心情不好到一点一点讲了所有不开心的事,释怀的大笑。他说,平时都是十一点睡觉,这才是他。虽然我们相谈甚欢,却不能夜夜如此。如果爱的太过?深刻,以燃烧生命为代价,那我们可能不合适。
我们在一起或许像火一样燃烧,可是他和她的细水长流才是爱情最终的归宿。
所以,周先生,我们不做QQ好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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