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儿子的班主任打来电话说,儿子又发高烧了。这是在前晚39.5度的基础上的第二次高烧,事情的起因是昨天体育课一千米测试跑,儿子不顾身患感冒,参加了测试,结果跑完就不舒服,直到今天的再次发烧。
我与儿子取得联系,问清情况,约定一起打车去山大医院东部分院,儿子先到先挂号。然后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匆匆向分管领导请了假,因下午有党课,又向书记请了假,然后在打上快车后,安排好接下来的事情,包括取消晚上的值班,见到了上头紧急检查的通知,此刻的我实在没有精神去应对。
坐在快车上,想起这几天的遭遇,有些委屈。点开老公的微信,刚想告诉他儿子的事情,忽然心中一动,老公平时工作压力极大,这几天难得有机会能放下手头工作出差,还是让他好好轻松几天吧,这里我来应对。
事实是,自开学后,单位工作一直异常忙碌,一串接着一串的任务需要完成,且都是重要工作,身体早有些吃不消了,一直在晃悠,我很清楚,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也可能倒下病一场。
想起了李老师今早在文章《关于“事故”的“故事”》中提到的适应或应对压力时所经历的三个阶段。这是1956年由内分泌学、生物化学家塞利(H. Selye)提出的:“一是警觉阶段,发现了事件并引起警觉,同时准备战斗;二是搏斗阶段,全力投入对事件的应对,或适应压力,抑或退却;三是衰竭阶段,此阶段消耗大量的生理和心理资源,最后“筋疲力尽”。心理学界将其统称为“一般适应症候群”。““”因其英文(General Adaptation System)字头缩写为GAS,李老师还在讲课时读作“该死”,以便让学员牢记。
对照三阶段,我发现自己处于搏斗阶段己有些时日了。每每想着,全力做好此事后,就好好休息一下。结果,另一项任务紧随而至。又得全身心投入。持久的应对状态,让我身心受损。身体己时时有所警示,比如颈椎肩肘疼、腰疼,头晕。前晚值班,不知上铺有同事在床,她下来时,我感觉头晕,还以为对铺的同事在翻身呢!
警示如此,想起了李咏。那位才华横溢、婚姻家庭幸福、主持事业非常成功、却在年仅50岁时因病去世的“非常6+1”节目的著名主持人。他的英年早逝,令人痛惜,更令至亲痛彻心扉。虽说死亡乃人生的最终归宿,也是必然归宿,但50岁,毕竟太过年轻!何况,他可能还有一堆未竟之事,有亲人需要陪伴。而今斯人己去,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了!空留遗憾!
这样想着,儿子又来了电话,说山大医院上午呼吸科的号己全部挂完,他挂不上了。虽说有流感来袭,还是可见此次流感来势汹汹。平时不注意身体的人,开挂的不少。紧急商议去另一家医院,我打的车也改道同去。也是人满为患。好歹轮上儿子看病,己是中午12:30。
回家时,坐在出租车上,中午的阳光暖暖地洒在身上,晒去了我一路奔波的劳累。儿子的重感冒也提醒我紧急启动“止”,“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有静,静而后有安,安而后有虑,虑而后有得”。这一惊,也让有我机会从忙中抽离,得以跳出庐山看庐山。活儿是永远干不完的,它会源源不断的来。放下忙碌,今天下午的时间属于我和儿子。我要从搏斗阶段抽离,好好睡上一觉了。毕竟,身体最重要。
以此文善意提醒那些长时间活在压力之下的人儿,人生第一要务,是先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因为唯有活着才能创造无数可能,活着才是最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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