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是一个问题。在身体和心理上都会产生,从小时候容易身体累,慢慢的容易心累,到最后还是身体累,还有就是身心俱疲了。人的每一天也大多是这样的,一天就像一生一样,这样的东西实在不胜枚举。
那些战斗的人去哪里了呢?我不知道。根据这种逻辑的推演,这些战胜的人或许就是那个可以永恒存在的人,这些永恒存在的人并不是到了极限,他们也在不断地超越,超越之前的,达到更高的境界。或许那群胜利的人,他们不过是打破了一重天而已,还有八重天,甚至九十八重天在等着他们,谁知道呢?他们终有一天会被打败的,也不过是在某一个空间里面,游荡或成为监督者而已。超越是有各自限度的,尤其是在灵魂被洗涤前,这种差异性更为明显。所以我们见到的,不过是跟我们一个层级的人而已。
那些永恒之人来自哪里呢?总有人在开始制定了规则,也总有人愿意遵守,所以秩序就有了。从一开始就凌驾于一切之上并非投机之事,毕竟这样的人也是万中无一。这世界本来不是这样子的,对吧,一点一点的变化着,以不同的形式和结果变化着。这其中的一切变化万千却又有章可循,我所说的道理如此平淡无奇。
医治创伤的良药我实在想不出来会是什么。因为我始终难以想象他们究竟是受了怎样的伤害,毕竟很多人在寻找良药和医治的过程中逝去。是吃的,是喝的,这类实际的物质,还是医治心灵的抽象东西?我想那些被打败的人大都受过这样的伤,不过伤害应该是比较轻微的,那些被毁灭的必然身心都被摧毁过。既是如此的伤痛,又难以看到未来的曙光,生命如此短暂,但他们又何必如此执着的战斗,到死不息?
借一点人间失落:
人类的世界里有功名富贵,有金钱美人,有爱恨情仇,有万般皆空,有一生追寻。那究竟是什么呢?我不想知道,难道你想知道?反正你不是那种人。信仰这个东西创造了多长时间了,历史学家们总能给你讲明白,不过这无关宏旨。人类是如此虚弱的动物,比起他们的身体,他们的心灵更柔弱,却也更强悍。弱小的人找到看似一样的人群,终于都投入到一个集体里面,仿佛他们因此便拥有了力量。他们同时又谦虚的承认,这并非他们生来即有的,而是神的赋予。这群祈求上天保佑的人,会在谁的眼里无耻而又懦弱,他们的自我没有了,魂灵被清洗的干干净净。
那些永恒之人他们是残缺的,还是圆满的?这些人凭藉自己的一生执念,终于完成了作为生命体的一次超越。不知道那心里的执念是否已经被破开,如此,那便是圆满的。但是,对于这些一次超越者来说,他们的执念如此相似,如此强大,但强大的程度仍是有很大的区别的。简单的说,第一次的超越对于有的人来讲不过易如反掌,但对有的人来讲却得经过百千的锤炼不可。
那么抗争的理由是什么呢?我们都不能活着离开,所以在死去的最后时间里,是最后的机会了。结束的时候才能真正的开始。你能告诉我,每一天的结束和第二天的开始,那个时间的转换点具体是什么呢?我永不屈服,因为我永不背弃,那些意欲趁虚而入的,永远将被拒之门外。在每一个深蓝色天空的夜晚,自万峰之上我看见那些侵略我地方的人,在月光下消解,然后被游走的风带走一世尘土。他们都是可怜之人,他们也曾如我一样,有者自己坚实的城墙,城门紧锁。可城外敌人的叫喊,他们意欲的诡计,他们的万般诱惑……让无数人战败!自此他们的同类人越来越多,力量也就越来越大,其中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力量也似乎与日俱增。
多少我的朋友、亲人,我曾经深爱,如今深爱的人们,就在这队伍中间。我是如此的熟悉他们的面容,那些温暖、愉快的时候如今想来似梦幻一般,他们所展示的一切,仿佛是一场欺骗。我在城头呼喊每一个认识者的名字,没有得到回应。我高声呼喊着我的名字,他们的面庞上的冷漠与厌倦,直抵内心最脆弱的地方,旋风一般地把周遭的一切都毁掉。我知道这一天始终会到来的。我的亲人、朋友、爱人都将不会说一句挽留爱惜之类的话语,亲情、友情、爱情的土壤是如此的贫瘠,我却曾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我生命中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他们是如此的弱小而又无能无力,他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我还有什么祈求呢?
我藏匿的太久了吗?我是如此的狡猾,让他们不曾了解到我的秘密,他们引以为惧的事情。这些年来,我欺骗过他们每个人千百次,而且每次都是毫无纰漏。我一点也不感恩,因为并非他们的包容让我能够一次次的拷问中得以安然无恙;也并非他们对此毫无所知。相反,他们心知肚明—有人和他们不一样。他们惧怕,他们不能接受这样的人存在着,所以他们明里暗里的查问,稍有意向的人都已被扣上罪的烙印。为此,我的兄弟、我的朋友已深受其害。直到最后的时刻,就是当这场攻破每个人堡垒的战役打响之前,才停止了那令人整日提心吊胆的盘问。
事实上,很多人在战斗打响之前就已经大开城门,早已做好了投降的准备。这场伟 大的战役已经策划了上千年,所以在战斗刚打响的时候,数千万人忽然一下子涌现出来,并成为了一支强有力的军队,足以荡平所有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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