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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我曾经在一个热火朝天的夏天,千里单骑奔赴一段笔尖的爱情。我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座繁花似锦的公园,把自己浸淫在抒情的梦幻里,等待笔尖那一头的爱情,从某棵树后面突然转出来,站在我的眼前。而事实是,树的后面没爱情,只有目光如箭在窥视,把我射成一段千疮百孔的木头,而我找不到射手,只能自己疗伤。
这是一段我从未与人启齿的经历,今天说给坐在我对面的女孩子听。
总是梦幻在文学里的女孩子,闹着要出家,她现在的状态是红尘绝望,几欲痴狂。女孩的父亲是我的朋友,朋友请我这个写字为生的人去劝劝她。
这事儿缘起起一段浪漫情旅,那个旅伴是她一直信赖爱戴的作家。该作家调动身份和感情的双重优势,获得了她的创作素材,他们合作的文章上了某权威杂志,后又转载多家报刊,她一无所得,甚至连“枪手”都算不上,但她认为没关系,只要有爱。但那个作家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单方面中断情旅,并从此努力打击她。
瞧这事儿整的……面对幽怨的她,我故作轻松地说:“世界就是一盘瓜子,啥仁(人)都有。”她困惑地把眼瞳对着我:“可为啥我总磕到烂仁的瓜子呢?”
我不知道她的人生曾经遭遇多少烂仁瓜子,不过就这件事来说,所谓“作家”,听起来很美,是令人产生神秘感的一个职业,不知道谁始作蛹说:“人品即文品。”因神秘面纱的遮蔽,令单纯的心对“作家”由文字崇拜走向文人崇拜。而事实上,文品是文品,跟人品风马牛不相及,明代嘉靖的严嵩,诗文真心好,他的“兰舟演漾水云空,花叶田田岛屿风。”逍遥飘逸,清尘出世,但这厮的人品,却跟烂西瓜有得一拼,坏透了。所以,我对于那位“作家”的所作所为不感到惊奇。
对于人性本身,那些掺杂了丑陋恶劣的品性,都真实地存在于包括“作家”这样看起来美好的人身上,不经历无以领略到其中三昧,忽略痛感,清点财富,还是有收获的。
“姐姐你真的受到了如此惨烈的感情谋杀?”听故事的女孩暗暗滴快乐起来,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痛苦的时候感觉昏天黑地,待发现身边还有人遍体鳞伤,那一刻天也就亮了。
而人生,本是无“家”可出的,即使偱入空门,红尘紫陌的喧嚣还是无时无刻盘旋在周围,就像春天曾经花开过,到了秋天,凋如心碎,那,那……
女孩子接过话头:“那也还有下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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