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变得弯弯曲曲,快到天城岭了。这时,骤雨白亮亮地笼罩着茂密的杉林,从山麓向我迅猛地横扫过来。
(文章开头,用两句简单的话,写了弯曲的山路、茂密的杉林和骤雨,交代了北京,映衬作者焦急的心情。仿写如下:)
动车匆忙地从小站驶出,向着终点站飞驰而去。这时,瓢泼大雨倾斜而下,密集的雨剑不断冲刷着车身和大地,仿佛就是催他赶路的吆喝声。
舞女看上去约莫十七岁光景。她梳着一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大发髻,发型古雅而又奇特。这种发式,把她那严肃的鹅蛋形脸庞衬托得更加玲珑小巧,十分匀称,真是美极了。令人感到她活像小说里的姑娘画像,头发特别丰厚。
(心上人在眼前,外貌描写却并不用过多文字去描述佳人如何貌若天仙,重点写了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发式,却更让人读来可信。仿写如下:)
姑娘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穿一件浅绿色连衣裙,一张细小的瓜子脸,五官长得很匀称,留着齐耳的短发。说话间时而下巴频点,短发也跟随者微微晃动,给人一种青春荡漾、活力四射的感觉。
爬到山巅,舞女把鼓放在枯草丛中的凳子上,用手巾擦了一把汗。她似乎要掸掉自己脚上的尘土,却冷不防地蹲在我跟前,替我抖了抖裙裤下摆。我连忙后退。舞女不由自主地跪在地上,索性弯着身子给我掸去身上的尘土,然后将撩起的衣服下摆放下,对站着直喘粗气的我说:
“请坐。”
(此段描写两人间动作细节,身份低微的舞女为我抖掉身上灰尘,仿写如下:)
两人进到家里,老农赶紧去桌上打开水,那杯开水还没打完,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慌张地朝那仅有的一张老旧椅子看去,那椅子已经掉有不少灰尘了。他匆忙拿了块抹布,还没开始擦,看着黑不溜秋的抹布,赶紧扔掉。用右手手掌快速擦了几下,接着用袖子用力地再擦两下,转过身一脸紧张地对书记说:“李书记,您先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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