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行影
2018/11/25。星期日。阴。
女儿的随手涂鸦
一个生命与另一个生命的相处，有美好也有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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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好早餐回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女儿不见了。我各种着急。
明明我离开房间的时候，在门口处回头一望还看见她悠闲地躺在床上，张大着双眼滴溜溜地来回转动打量着我的。
我告诉她去煮早餐给她吃。她若有所思。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我回来的时候，床上是空的，掀开被子，只有一件她的外套姿势优雅地躲藏在被窝里面对着我龇牙咧嘴。回望四周，房间的角角落落都是空空荡荡的，没有她的影子。
我一下子慌了神，上蹿下跳，搜索她有可能去的角角落落。同时努力思忖着她是不是一个人出去外面找小朋友玩了，我一阵惊慌失措，那时正好耳畔响起楼下小朋友熙攘的喧闹声。
曾经她也有过一个人独自跑去找小朋友玩的经历。
就在那时，我打开了衣柜，发现她窝在里面，低着头，全神贯注地划拉着什么。
我来不及看清她在做什么，本能地惊呼道，怎么在这里？
她没有理会我。
我伸手把她拉起来，定睛一看，发现她正在搅拌一瓶面酸。
我气急败坏，差点脱口而出责备她的言语，就在那一瞬，生生吞了下去，心平气和地告诉她，宝贝，这个用来抹脸的，不是玩具，不能拿来玩哦。
她在申辩，她说她在搅拌均匀，那样抹在脸上会更香的。
多有想法的一个小姑娘，何以忍心去责怪她？
不过一瓶面酸而已。
我告诉她，这个不能搅拌，一搅拌就坏了，不能抹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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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不久，我在房间里休息，她在客厅玩耍，不时跑到我房间来，嘴巴蠕动着。我问她吃什么？她没有回应。我也就没当回事。
后来，姐姐回来，问我谁把她的药拿去玩了？
她递给我一个空瓶子，说肯定是谁把它倒在哪里去了？
家里都是大人，除了我女儿。
我觉得不大可能，她应该不会去玩药，何况她在客厅玩，没有进入那个卧室。
可是药就是不见了。
是一瓶透明水滴状的维生素E，姐姐说大概还有二十几粒。
那瓶药放在卧室的床头柜上，药是透明的，瓶子也是透明的。是透彻的米白黄。我曾经顺手拿起看了看，盖子拧得很紧。然后重新原位放下。
我觉得不可能是我女儿，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会干这种事，何况瓶盖拧得那么紧。
但确确实实，瓶子空了，药不见了。
我敷衍地盘问女儿，她刚开始说没有。我信以为真。后来告诉我说，那是巧克力，看起来好像很好吃，都被她吃进肚子里去了。
我一阵吃惊，姐姐却在一旁忍俊不禁，哑然失笑。她一直以为是被小孩倒掉了。没有想到她会吃下去。
我们一阵惊慌失措，怕对小孩身体不好。
养生堂的维生素E，成人每日吃一片，她一个三周岁的小女孩一下子吃下去二十几颗。我们担心后怕到不行。怕对她身体会有不好的影响。
我原本没当回事，在她们的种种担忧中，也不禁忧心忡忡起来，马上去度娘。
观察了半天，她活跃到不行，没有一丝的不良反应。也就渐渐放下了不安的心。
某次周末，蹲了一会厕所。放她一个人在卧室。等我回来发现她正津津有味地趴在化妆镜前面神情专注，一条我最爱的唇膏已经面目全非，并且一点不剩。
有次，我买了一包盐，由于临时有事，随手把盐往楼梯口一放。等我处理好事情回来，她一个人玩得正嗨，来回走动同时兴奋地挥舞抖动着那包盐，雪白的盐粒哗啦啦往下掉，撒了一地。
也不知她是怎么撕开盐袋子的封口的？那时她才一周多。
驱车买回一盒鸡蛋随手往厨房一放，等我想要吃鸡蛋的时候发现每个鸡蛋都被敲破放在原位。地板附近都是她的手脚指印。
我叫她吃早餐，她说先画画。我把早餐放在一旁，身子往电脑前一坐开始了工作。不一会她跑来我面前说送我一个礼物，是一个彩虹色的棒棒糖，她旁白里说是包在纸盒子里面的。我说很喜欢，谢谢她的礼物。她一本正经地说，不客气，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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