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六点不想起床的起来了
闹钟来临之际那个不太美好的梦,随着铃声压在了脑海最深处,清晰的感受到那缕映射在玻璃上的晨光,灼烧了脚心,并不太宽阔的床檐沉溺了所有劳累,关于昨天已经过去,习惯性的抱抱她温暖臂弯,缓伸脚趾勾住毛拖,坐起,打开小锅,昨天放的米粒也伸了一个懒腰,红色渐渐冒头,一层一层水泡浮起,耷拉着身体慢慢走向那不够身宽的洗漱间……
水蒸气偷偷路过那面玻璃,虚风缓缓吹入,似乎一切都很美好。
一阵促耳铃声响起,打破所有颓废,早间里的生活琐碎 悄然开始,摩托车的轰鸣声从楼下滑过,窗外的寺庙已敲起阵阵木鱼,神秘的语言流畅于庙宇的每个邻居,浮世……
打开一面镜子,淹没在银色波光中,勤快的晨光也照了一下镜子,晃晃悠悠的停在了桌子一旁,淌过清水的脸颊敷上了厚厚的爽肤水,米也慢悠悠长大了,抓住俏皮的锅耳朵,移去水池,倒下一滩白洋,给米小姐做了一个胖胖的桑拿,沧沧的脸颊也得到了养护。
随着米小姐服务的结束,忙碌的小锅,连忙煮上了胡萝卜先生,水波圈圈涌出,根根细眉写在眉头,沾在指头的眼影蒙住了眼角青丝,萝卜先生已洗去了硬脾气。
将萝卜先生打捞出来,在音乐的敲打声里和调味品们搭建了一条生命的乐章,缓缓安置在玻璃碗里,满满的压下已经成为饭太太的米小姐,红油油的辣椒酱点缀布局,盖上一层盖子。
哐当,门被关上了,这个不喜欢早起的人,在一切弄好以后出门了。
她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埋进了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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